,上面或许很快就会……”
说到这里张海涛停住了,神情有些严峻。
安哲点点头:“海涛同志,你认为江州会出什么事?”
张海涛摇摇头:“这个……我目前无法知晓,甚至都无法猜测。”
安哲又点点头,张海涛说的是实话,处在他们的位置,他们要面对的工作千头万绪,仅从目前已知的情况,很难做出明晰的判断,很难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漏子。
安哲接着道:“虽然如此,但江州出了问题,这是可以肯定的,而且这事应该还不小,从以往处理问题的常规程序看,如果问题只是黄原发现的,廖领导大概不会如此说,所以我认为……”
安哲停住,摸出一支烟点着。
“认为什么?”张海涛看着安哲。
安哲深深吸了一口烟,接着道:“我认为,这问题黄原很可能是从京城知道的,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是京城通知了黄原。”
听了安哲这话,张海涛的神情更严峻了,事情如果如安哲分析的这样,那就是从最上面往下压,先压到黄原,然后是江州,越往下情况越复杂,性质越严重,处理起来自然越严厉。
“你认为这可能性很大?”张海涛道。
“是的,可能性几乎百分之百。”安哲严肃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