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害,皇上何不忍割爱一贼臣,顾忍百万苍生之涂炭乎?况尔来疑皇上之见猜,已有异离之心志,如再赐优容姑待之恩,恐致已前宰相之祸,天下臣民皆知其万万不可也。’他杨继盛在这一处可是明摆着将矛头指向圣上了,对圣上进行指责、说教,就差没直说圣上是父亲您老的包庇犯......”</br></br> 严世蕃微微笑了笑,接着伸手指向了奏疏抄本后半部分的一段,用力的点了点,嘲讽的说道。</br></br> 这个时候,严嵩脸上露出了笑意,看向严世蕃的目光中满是赞许和满意。</br></br> “嗯......哈哈哈,还是东楼兄慧眼如炬啊,文华我自愧不如,这杨继盛还真是没让人失望啊,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吊啊。我真想敲开杨继盛的脑壳,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次次上奏,此次作死,哈哈哈......”</br></br> 赵文华哈哈大笑着向严世蕃拱了拱手,对严世蕃的独到眼光佩服不已,对杨继盛隔空极尽嘲笑之能事。</br></br> 书房里一阵欢声笑语,原本紧张的气氛,已经消散了大半了。</br></br> 书房角落里的周方正看到这一幕,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想了想,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闭上了嘴巴,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