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并不具备人权,而且更加极端的是,就算标榜更加明的东罗马,只有住在城里的罗马人中成年男人才有真正意义上的公平权力。
除此之外的人,他们就像是是被标注了价值的物品。
留里克,他的观念天然与其他人差异巨大,面对着自己所谓的仆人,只觉得世界是如此的荒诞。
但这确实是事实,身为首领独子的自己,事实上的拥有了比族人更多的权力,拥有仆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留里克深深咽了一口唾沫,试探性的向前走了几步,他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那女孩的脸。
女孩的脸庞看起来很稚嫩,明明是身陷囹圄,可女孩丝毫没有表现任何的恐惧。
她就是一脸呆滞的模样,浑身被兽皮严密的包裹着,仿佛只有眨眼睛的时刻才证明她还活着,而非一块被冻得硬邦邦的冰坨。
仅就精神上的年龄,留里克并不比奥托年幼多少,区区七岁的幼小身体,寄宿的灵魂都快四十岁了。
他走进那躺倒的女孩身边,当自己稚嫩的小手触及毛皮时,女孩突然说出一大堆听不明白的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站起来,是因为害怕吗?我也是个孩子,你用不着怕我。”
留里克也用古诺斯语嘟囔了一大堆,他慢慢掀开那些兽皮,很快就明白了这女孩不能站起来的原因。
不得不说父亲奥托的确给了这女孩很好的保暖,她根本就是置身在由双层鹿皮构成的“睡袋”中,已经很完美的抗住了严寒。
就是这身包裹太严密了,她确实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