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外的凤凰山去练习射箭,射击活动靶。”
石天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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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遂领着石天雨策马驰骋出城。
旭日东升,露珠化水。
枯枝随风摇曳,山风送寒。
二人策马来到凤凰山脚下。
戴坤并不下马,而是诚心指导石天雨如何射箭,说道:“贤侄,练射箭不能光对着死靶子来射击,还得随意竖起目标,或升其的于高山,或致其的于深谷,或曳之,或掷之,使其的纵横前却。放箭时,要目以注之,手以驻之,心以趣之。好,你现在随意抛物,叔父给贤侄演练。”
指点一番,又让石天雨折树枝作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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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戴坤看来,石天雨虽然威震辽西,但作为一军主帅,未必就能骑马射箭,也未必每次都会上战场血战。
认为石天雨虽然神功盖世,但指的是石天雨的武术或是内功。而石天雨虽然有谋略,但未必所有战略战术皆出自于石天雨之手,恐怕石天雨帐下也有超群的谋士吧。
毕竟四川距离辽西太远了。
戴坤并无亲眼看过石天雨在疆场上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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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依言而行,折树枝往空中一抛。
戴坤策马之时,张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树枝。
“好箭法!啪啪!”石天雨由衷惊叹,拍掌叫绝。
不管怎么样,戴坤的箭法乃是一绝。
否则,戴坤也不可能由锦衣卫转任地方知府之职。
除了他背后的关系复杂,背景强大,戴坤本身也是武功高强,箭法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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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策马回来,又对石天雨说道:“贤侄,唐朝名将薛仁贵为练习射箭,以大雁张口之时发射,最后达到大雁一张口,他一箭发出,便能从大雁的嘴里穿过。所以,练箭不能拘泥于书本或是固定的死靶子。”
又如此指点石天雨一番。
这番话倒是让石天雨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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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抱拳拱手说道:“谢谢叔父指点,小侄铭记在心。”便折树枝自抛,飞身上马之时也张弓搭箭,一箭射去,却从枝条的上空穿过。
当然,这是故意的。
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现在,石天雨也是一个演戏的高手。
目的在于戴坤这个师门背景。
目的在于打探移花宫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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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看到石天雨有些垂头丧气,便劝慰地说道:“贤侄莫急,你以几天之功,便有如此之准头,也算不错了。好了,你慢慢练,叔父回城办差。”
好言鼓励,然后策马回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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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川入陕的路上,爪黄飞电狂奔驰骋,马蹄声打破了秋夜静谧神秘的氛围。
石天雨看看国子监已经开学一个月了,自己尚未打探出移花宫在哪里?
便向戴坤和刘丛等人告辞,策马进京。
此时,石天雨想起了几年前在川陕交界山腰丛林处里居住的那一对老夫妇。
现在,石天雨想去找找那对老夫妇,想来一个忽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看他们的反应,然后再问个清楚:这对老夫妇当初为什么见到他时会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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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石天雨有些累了,便在川陕小镇上的“如家”客栈开了间上房,沐浴后歇息。
这一觉睡得好沉,洗涤了石天雨多日来的奔驰劳累,换来了一身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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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房门忽然响了。
石天雨不解地问:“谁呀?”
房门外响起了店小二的声音:“石公子,楼下有位公子爷约你一起吃早饭。”
石天雨听得吃早饭,这才明白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
睡了一个昼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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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滴沽着:有位公子约我一起吃早饭?会是谁呢?
我在此可不认识什么人呀?奇怪!
于是,石天雨简单洗漱,就推门而出。
走到楼梯口时,探头下望,环扫大厅,却见居中靠窗的餐桌前,坐着一位红唇玉齿的美少年,一身华服,派头十足,优美高雅,明如秋水的大眼睛正左视右扫。
美少年看到了探头张望的石天雨,朝石天雨招招手,眼睛眨了一下,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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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呀?
她怎么会在此地呢?
怎么知道我住店呢?
又怎么知道我住几号房呢?
原来我还是活在魏雪妍的监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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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又朝石天雨眨招手。
石天雨不由自主地走下楼梯,来到魏雪妍跟前,奇怪地问道:“大美人,你为何在此?不是进京领赏去了吗?你的人马呢?不会又是来利用我作为鱼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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