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经过。
……
昨夜,龙实陪着黄澄澄来到悦人院,招来两名新到的雏,一边品酒,一边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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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房门开了。
从外面进来一个俊秀少年,手端果盘和茶水点心,并欠欠身,进来将果盘和茶水点心及有关药物放在桌子上,说道:“龙帮主,黄大人,这是药酒和水果、点心,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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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龙实如山禽般的搂着那雏儿,兴趣正浓,忽然被人扰乱,恼羞成怒,骂道:“娘稀屁,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甩手就要给那俊秀少年一记耳光。
俊秀少年举手一挡。
“哎呀!”龙实忽然感觉掌心一痛,惨叫了一声。
原来这少年手中握着一枝银针,扎中了龙实的手掌心。
这少年正是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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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实掌心刚痛,后心又是一疼,血从腹部流出,不由又是一声惨叫,回头看时。
却是黄澄澄趁他不备,手握一把小尖刀从他后心刺入,透他前腹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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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实惨叫一声,想问个为什么?
却被黄澄澄手中尖刀在他背心上划下切。
龙实的心肺脏被尖刀切开,倒地身亡,血水横流。
两名小雏儿登时吓得晕死过去了。
以龙实的武功,自然远远不是石天雨的对手。
但是,石天雨却把杀龙实的功劳让给了黄澄澄。
因为接下来,石天雨也需要黄澄澄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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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石天雨随即赋诗盛赞黄澄澄,说道:“知府设妙计,通判勇杀匪,同知搜银号,巨礼献朝廷。黄大人,小侄没骗您吧?这结果便如小侄所设计的那般吧?现在,您立大功了!可别忘了小侄的功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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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来兴忽然从房外闪身而入,伸手拍拍石天雨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石将军,论打仗,还是您厉害!这回,本官十分感谢您!这剿匪升官、搜银献礼、悦人院照开,您这一石三鸟之计实在高超呀!梁某佩服!佩服!”
十分欣赏石天雨。
对石天雨甚是亲切。
对石天雨赞叹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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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三人放声大笑。
然后,又领着众捕快,抬起龙实的尸体,随即赶赴西湖岸边,会合刘森和孔三角等人,疾扑石林歼匪。
至于石天雨为何能忽然与知府梁来兴、通判黄澄澄成为好朋友的,那就得听石天雨自己来讲述什么情况了。
有些秘密事,郭先光也不知道,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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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世走过来,听完郭先光简单讲述事情的经过,对石天雨的身份起了疑心,又对安儿说道:“妹子,我就说嘛,舒志这小子肯定不会是一介文弱书生那么简单的。”
安儿嘟起小嘴,怒瞪沈永世,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老娘不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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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站在一块石头上,振臂高呼:“诸位同僚,诸位好汉,匪帮已灭,匪尸已葬。走,一起回杭城,到府衙去,等候知府大人论功行赏。”
孔三角拉拉欲言又止的沈永世,劝说道:“沈兄弟,您可是名门弟子,何必与小姑娘一般见识呢?”沈永世顿时满脸通红,不敢再放屁了。
众人一起上马,回奔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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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率众回到杭城。
府衙推官以下的小官吏,早领着乡民出城相迎,盛赞刘森等少年英雄勇除匪帮。
沈永世策马进城,甚是激动地说道:“咱们出道以来,干了不少好事,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这么隆重的欢迎呀?还是做好事好啊!就今天这场面,让沈某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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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与沈永世并马齐驱,侧身讥笑沈永世,说道:“那是当然,这可是舒公子设的妙计。咦,你刚才不是怀疑舒公子吗?没有他的高超智慧,你会有如此风光吗?会有人称赞你吗?你以前也没做过什么侠义之事呀?江湖上没你什么名声。我到处打听沈永世,但谁都说不认识你。诶!”
沈永世甚是尴尬,满脸通红,都快被呛出眼泪来了,讪讪地说道:“愚兄没有怀疑舒公子,只是感觉舒公子不像一般书生,他的计策太老辣了,一石数鸟呀!这种计策,不是一般书生设计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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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进城,朝刘森招招手,让他下马俯耳过来,又低声授意,说道:“森儿,你们几个先回府吧,梁来兴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他和石天雨可能去办什么秘密事了。到时候,姑丈派人去传你们几个到府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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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甚是不解地问张海:“姑父,梁来兴怎么忽然对石将军那么好?他们原本认识吗?原本就很熟悉吗?是不是朱盈雅郡主回来了?石将军背后的大树是朱盈雅郡主。不然,梁来兴一个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