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妍样子很俊秀的骑着骏马站在路边,又感觉石天雨有些面熟,颇有些惊异。
与吸大旱烟的汉子并马而行的是一个俊秀少年。
不过,他们也不停留,策马疾驰而过。
~~
石天雨赞叹地说:“好俊的少年。”
魏雪妍冷笑说:“她是女扮男装。您真的假的看不出来?您都成过亲的人,我就不相信您看不出一个女子女扮男装。”
石天雨知道她讥笑自己与梅巧倩之事,但现在也不会心酸心疼。
因为有更好的美人相伴了。
便佯装不懂,含笑说:“您怎么知道刚才那少年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
魏雪妍嫣然一笑,说道:“您看她的耳朵,上面有洞。”
石天雨还是装,紧接着问:“耳朵有洞就是女的吗?”
魏雪妍气呼呼地说:“您是故意找磋吗?姑娘家的耳朵穿洞是为了戴耳环。男人不戴耳环,耳朵是不会穿洞的。”
石天雨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说:“您真聪明,一看就什么都知道,我得向您学学。”
魏雪妍倒是被气着了,又讥讽地说:“我也不是聪明,因为我也是女扮男装。不过,我听您这口气,好像也不是称赞我,话里有话,是吧?您也挺能装的。就是因为您能装,所以,梅巧倩才被您骗到手的吧?”
又来了。
这话真难听,真刺耳,真让石天雨揪心,让石天雨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又起了波澜。
~~
不过,石天雨真不想和她斗嘴,便转移话题,指着那些镖旗,说道:“他们可是您的同行啊!”
魏雪妍俏脸通红地说道:“他们是大镖局,扬名大江南北。家父是开小镖局的,哪能与他们相比呀?”自然知道石天雨是指两年前魏雪妍自称家里是开镖局的这件事,但现在,石天雨肯定已经猜出她家不是开镖局的。
~~
石天雨又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问:“晋远镖局很出名吗?”
魏雪妍心头真是一阵气闷,瞟了一眼石天雨说:“您这小子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连这点江湖常识也没有?连江胡上最出名的镖局也不了解。再说,险要之地,忽然有了声响,应该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才是啊。哼,您想向我耍滑头?我可不是梅巧倩!”
就是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狠狠的刺激石天雨的心灵创伤。
~~
石天雨努力的平静下来,坦诚地说:“有些事,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不是百事通。算了,您也别费口舌了,咱们走吧。”
魏雪妍摇了摇头地说:“这里是小山岗,地形险要,可能会有些事情发生,咱们看一看,别急。反正咱们也到不了哪里去?就一路看看风景吧。”
~~
石天雨又佯装不懂地说:“能发生什么事呀?他们也是朝廷通缉犯吗?”
魏雪妍气得七孔生烟,伸手拍打石天雨一下说:“您别装,好不好?晋远镖局是太原那边最出名的一间镖局,总镖头叫吕威廷,善用独门兵器旱烟袋点穴,听说他的绝艺只传给儿子吕坚,刚才那人想必就是他的儿子。这里地形险要,可是强盗出没的地方。”
~~
石天雨一副恍然大悟又大长见识的样子,亲热地说:“雪妍,您懂得还真多。可他们为什么要在险要之地挂起镖旗了,这不明白告诉强盗是他们在押镖吗?”
魏雪妍听他称呼自己这么亲热,不由俊脸泛红,嗔骂说:“您别称呼那么亲热,莪和您不熟!诶,真是笨死了!您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大镖局一般与黑白两道都有交情,他们看到镖旗就知道这是谁的镖局,可以决定劫还是不劫。”
~~
石天雨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感叹地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还真不知道世上竟有这么一些事情。看来,我倒是因祸得福,竟能在外面长长见识了。”
魏雪妍怒视石天雨一眼,讥讽地说道:“我原本以为您武功很高,没想到您很会装,听说梅巧倩当初就是被您的伪装所骗!”
就是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狠狠的刺激石天雨的心灵创伤。
~~
石天雨不语,只盼将来能救出朱盈雅,并娶了朱盈雅和魏雪妍。
人生有朱盈雅、魏雪妍、汪静三大美人相伴,也够了。
过去的事,石天雨真不愿意再想,也不愿意再提。
龙泉山庄和梅巧倩伤害他心灵太深。
~~
魏雪妍见石天雨不吭声,顿感无趣。
抬头再看时,那些马车已过去约半里之遥。
就那吸旱烟袋的汉子,还不时的回头看看。
魏雪妍含笑说:“这人疑心我们是强盗呐!只不知这太原的名镖头,押的是什么镖?”
石天雨侧身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最美丽人颜,便是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石天雨真想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