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那我和栓子就留下来不走了,劳烦蔚蔚姑娘和牙行的人说一下。”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次日,张家摆了宴席,款待六人,为其中的四人送别。
虽然来的时候这四人已经知道了栓子的打算,但没想到狗子也不回去了,算上张全和张水生,张家村与他们要好的同龄人,一下子少了四个,多少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不舍离别,却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四人家境尚可,又不像狗子有一门傍身的手艺,唯一的本事就是种田,只能回到张家村去,只是这一别,虽然只有几十里的山路……却也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其余人吃完以后纷纷下了桌,留给几位年轻人话别,就连柳二娘子也抱着柱子下桌了,唯独吴蔚被张水生留了下来。
吴蔚觉得是自己蒙受这些人诸多帮助,可在这些人心中,吴蔚同样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吴蔚给了每人二两银子的工钱,不过是请泰州本地工匠所需的三分之一,可这二两银子够他们一大家子用好多日子了。
酒至微醺,情谊浓。
吴蔚听着他们说起年少时的趣事,感受着阵阵笑声中的不舍,也被深深地触动了。
忍不住低声唱了一首《送别》,听得几人泪洒当场。
一曲终了,众人还沉浸在歌曲的情绪中,沉默着。
吴蔚默默端起酒杯,在心中致敬这份慢慢的情义。
这一刻,吴蔚很感激这场穿越,让她体会到了离开一切电子设备后,别样的人生。
也是蓝星永远都回不去的时代。!
张水生也拧着眉,问栓子:“这么大的事儿L,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旱情不过是一时的,帮衬一把也就过了来,把田产卖了今后可如何是好?”梁朝施行的是人头税和土地亩数并行的税收政策。
田产在十亩以下的人家,按照人头收税,十亩以上的则按照亩数收税,如此虽然可以让税收尽可能地公平,还是会令部分百姓受苦。
如栓子家的这种情况,家里大人小孩加一起总共七口人,却只有七八分田地,尚不足一亩,日子可想而知。
好在栓子上面还有个哥哥,平日里栓子的哥哥锁子负责耕田,栓子就跟着张水生做灵活,或者跟着张全出去跑货,赚些粮食和铜板补贴家用。
如今,栓子家把田地卖了,今后连交税都成问题了。
“嗐!我爹说了,自家的日子还得自己过。我们哥俩还能让老的饿死了?卖田也是一时的,等以后我和我哥赚了银子,我们再把田地买回来。过几日我哥也要出门,他去仓实县那边,听说码头上有许多
日结工钱的活,
想去试试。水生哥,
蔚蔚姑娘,我其实是打算到泰州矿山里做活的。我听狗子说……”
吴蔚见栓子支吾起来,接过话头说道:“你想留在泰州给狗子打个下手,和他一起做工匠?”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和我哥这么一走,家里就剩下大嫂带着两个孩子照顾我爹娘了,仓实县太远,回家一趟不容易,我得时常回去看看,可矿山那地方……那是官家产业,哪里容得我说走就走?我虽然木工的手艺不如狗子,但是我可以学,我可以先从学徒做起,只要管吃管住就行,没学成手艺……一个月能给我十个铜板就成,让我带回家里去交差,狗子说,他愿意教我!”
张水生的父亲痛心疾首地说道:“知道你家不容易,可是再不容易,也不能把田产卖了呀,你爹真是糊涂了!上次我回去,我看出他有心事了,怎么就不和我说呢!唉!”
吴蔚想了想,说道:“提供住宿倒是没问题,狗子是成手的工匠了,带一个不要工钱的学徒,我想牙行会同意的。你们俩都考虑清楚了?”
“蔚蔚姑娘,你看我的手艺还成吗?”狗子反问道。
“我觉得很好,大家都觉得很好。”众人也纷纷应和。
“那我和栓子就留下来不走了,劳烦蔚蔚姑娘和牙行的人说一下。”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次日,张家摆了宴席,款待六人,为其中的四人送别。
虽然来的时候这四人已经知道了栓子的打算,但没想到狗子也不回去了,算上张全和张水生,张家村与他们要好的同龄人,一下子少了四个,多少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不舍离别,却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四人家境尚可,又不像狗子有一门傍身的手艺,唯一的本事就是种田,只能回到张家村去,只是这一别,虽然只有几十里的山路……却也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其余人吃完以后纷纷下了桌,留给几位年轻人话别,就连柳二娘子也抱着柱子下桌了,唯独吴蔚被张水生留了下来。
吴蔚觉得是自己蒙受这些人诸多帮助,可在这些人心中,吴蔚同样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吴蔚给了每人二两银子的工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