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瞪出来。
这等奔放的模样儿,还是那个清冷自矜的长乐公主么?
长乐公主没有半分羞涩,眼眸如水的凝视着房俊的脸庞,微笑着道:“人活一世,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与担当,即便是自己的性命,有些时候亦是身不由己。本宫不会劝阻你用性命去护佑自己的信念,只想能够留有骨血,往后一人在这红尘俗世之中能够有人相伴,亦能让这段情延续下去,不至于孤苦终老,含恨而终。”
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自己认定的男人,可以抛却所有的道德伦理,矢志不渝的跟着他。
若是这个男人死了,她便孤独终老,孑然一身,再不会接受另外的男子。
若是能够诞下一个两人的孩子,便可以作为感情之寄托,在余生之中享受天伦之乐
房俊沉默片刻,心中温情无限。
再这样一个年代,一个女子若是不顾道德伦理跟着一个男人,且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子诞下子嗣,就说明她已经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忠贞不一定是长相厮守,但一定是择一而终。
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书信很慢,马车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
生于帝王家,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做主,但是这一次她要任性一回,犹如飞蛾扑火般顺从自己的心意,不让自己的余生留下悔恨。
房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美人情重,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微臣乐意效劳。”
长乐公主脸上浮现娇羞,抿着嘴唇,轻哼一声:“便宜你了呢!”
不知何时,天上乌云堆积遮挡阳光,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绵密的细雨落在窗外翠竹古树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将山间暑气清洗一空,屋后的小溪流水潺潺,声音愈发清亮。
床榻上,女子承受恩泽之后的娇躯裹着薄薄的毯子,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急促的喘息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房俊侧着身子,欣赏着面前这张清丽无匹的俏脸浮现的娇艳之色,心中依旧蠢蠢欲动,轻笑道:“受孕这种事,有时候姿势很是重要。”
这般谈论着羞人之事,长乐公主受不了,伸手将毯子王上拉,盖住自己的似火烧一般的俏脸,闷声嗔道:“休要再说,本宫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才不信房俊的胡说八道,分明就是哄骗她去承受那些个羞人的姿势
房俊也不失望,大笑了一声,钻进毯子里,轻声道:“既然如此,为了确保成功率,只能增大基数了。”
毯子一阵波动。
毯子下的长乐公主惊叫一声:“不行!”
却阻挡不了似火一般的侵袭
直至天色昏暗,淅淅沥沥的小雨依旧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