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多礼?倒显得跟外人似的。”
房俊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
城阳公主嗯了一声,仪态端庄的坐在房俊对面。
可是这一坐下,立即又觉得有些不妥,她身上的衣衫领口很低,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挺直腰肢的时候山峦起伏,略微俯身的时候领口之下沟壑隐约,当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正好面对着房俊,心里尴尬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脸儿泛起红晕,偷眼去瞧房俊,见到房俊目不斜视神情坦然,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晋阳公主一手扯着房俊衣角,看着他问道:“苏州附近可有何景致优美之处?”
房俊想了想,一时间也想不出太多,毕竟很多后世的名胜古迹这会儿还根本没有,当初他在此建立华亭镇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机会游玩,便说道:“一碧太湖三万顷,屹然相对洞庭山!太湖可是一个好去处,万顷碧波荡漾,比之昆明湖更加辽阔,山明水秀乃江南盛景,不可不去。”
三位公主一脸向往,久居关中,见惯了名山大川河谷雄奇,江南这边秀媚婉约的景致显然更加令女子钟情一些,江水滔滔清澈荡漾,即便连绵的山岭也清秀挺拔,更多了一番秀媚风姿。
……
到了傍晚,魏王李泰一觉睡醒,与几个妹妹以及房俊杜荷一起用了晚膳。
晚膳之后坐在堂中,听着外头连绵的秋雨饮着热茶,三个男人说着话儿,正好穆元佐派人来报,说是已经在苏州城内物色了一处庄园,安置好了一切,明日便安排车驾前来接几位殿下前去居住。
房俊命他回报穆元佐,说是一切由他安排便是。
那人说完正事,却没有离开,而是陪着笑道:“吾家刺史在望湖楼设下酒宴,邀请诸位贵人前去赴宴,席间并无旁人,唯有江南第一花魁玉娘子作陪,还请诸位贵人赏脸。”
杜荷顿时大为心动,急切问道:“江南第一花魁?还有这等称呼?”
那人道:“实则并未有正式的排名,只是这玉娘子如今年方二八,不仅容颜殊丽堪称角色,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精,乃不可多得之才女,市里坊间的好事之徒便以‘江南第一花魁’称之,不乏吹捧之意,但其余名扬四方的名伎却并无意义,由此可见其出类拔萃之处。”
杜荷忍不住,转头看向李泰,笑问道:“殿下意下如何?”
他虽然是纨绔子弟,平素也没少收拢江南女子,便是长安那平康坊里也有不少江南名伎时常“串场”,可毕竟到了这江南地头,若是不能见识领略一番江南风物,岂不是有负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