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塞
李承乾见到房俊有些走神,而且神情很诡异,怎么说呢如丧妣考?
呃,这有些过了,反正很不开心的样子。
“二郎为何这般神情?难不成不赞同这桩亲事?”李承乾关切的问道。
“呵呵”房俊不知说什么好。
李承乾皱了皱眉:“你我虽然交情匪浅,但是孤也不得不说说你,且不说此乃父皇钦命,金口一开无可挽回,单单说高阳这丫头,姿容秀丽天资聪慧,更是不可多得的佳偶!二郎,你就知足吧!”
“呵呵”房俊嘴角一扯,冷笑一声。
佳偶?知足?
知足你妹啊
难道哥们要告诉你,这臭丫头不仅会在将来给咱戴绿帽子,甚至害得咱身异处?
反正这话题没法交谈,再谈下去,那就全是眼泪了
“殿下今日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啧啧嘴,这所谓的皇家御酿口味能淡出鸟来,比之自家的葡萄酿都有所不如,而且怎么有一股子苦涩
见到房俊转换话题,李承乾也说起正事。
“据闻,二郎曾私下里将储存于房家湾码头的一批淘汰军械,低价出售给敌国?”李承乾压低声音说道。
“殿下从何处听到这传言?”房俊吓了一跳,那件事他自认做得几位隐秘,便是军器监里的那些官员,都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只是以为那批军械已然运往房家铁厂进行销毁,回炉另造。
李承乾怎地能知道此事?
房俊第一时间便将李二陛下的嫌疑剔除掉了,因为若是李二陛下对李承乾言及此事,不可能用“低价出售给敌国”这样的话语,自己处理那批军械,可是得到李二陛下肯的!
李承乾有些担忧的说道:“你别管孤是如何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既然孤知道了,那就代表还有别人知道!”
这话有些绕,但是房俊听得明白。
脑子飞转了一会儿,房俊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沉声问道:“是长孙冲?”
知道那件事的人,除了自己和李二陛下,便是事件的执行者神机营兵卒。
刘仁轨和段瓒轻易不会出卖自己,因为他们亦不知道这批军械的准确去向,一旦说出此事,必将对房俊造成极大的凶险。依着交情,便是有人询问,这二人亦不会说。
对于刘仁轨和段瓒的人品,以及三人之间的交情,房俊有这个信心。
那么,能推断出这批军械是运往别国,而且想要借此打击自己的,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长孙冲!
娘咧!
你个小白脸,从哥们手里抢走神机营不说,还要玩斩尽杀绝?
愤然一拍桌子:“长孙冲,老子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