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
那管事赶紧点头应下,笑道:“侯爷说笑了,放眼关,哪一家有咱们对下人宽厚?无论家的奴仆下人,还是矿的工匠杂役,走出去都把下巴抬得老高!只要还有良心的,拍拍胸脯那个敢说一句咱家的坏话?侯爷您放心吧,这些工匠杂役都是关来的汉子,不习惯南方潮湿天气,所以宿舍里都是盘的火炕,每晚都烧的热乎乎的,吃食也尽可量的加量,肉类更是每餐必不可少,别说是关,算是放眼大唐,咱房家对下人的好都是独一份儿!不信您瞅瞅那些本地的杂工,那个不是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房俊笑骂一句:“你话多!行了,这边好生照看着,有事再来找我。”
跟着刘仁轨回到自己的营房,卫鹰打来热水服侍着房俊洗了脸,端来两碗浓浓的姜汤,房俊端着一碗喝了。
一股热气自胃升起,四肢百骸都舒爽起来。
刘仁轨亦喝了一碗,感叹道:“江南的梅雨当真让人难受,浑身骨头好似都锈住了一般。”
房俊擦了手坐到刘仁轨对面,说道:“是啊,本侯喜欢江南的姑娘,却不喜欢江南的天气。”
刘仁轨煞有介事的点头:“英雄所见略同。”
二人相视大笑。
男人在一起,两句话得扯到姑娘身去……
笑谈一阵,房门又被推开,却是刘仁愿和席君买一同进来。二人脱去身的蓑衣一起塞给卫鹰,这小子手脚麻利的挂好,照样从后厨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好小子,有眼力见儿!”刘仁愿喝了姜汤,夸赞了卫鹰一句。
卫鹰眼眸一亮,立即凑到刘仁愿跟前讨好的说道:“那士元大哥收下我呗,只要让我进您的旅队,给您牵马坠蹬都行啊……行不行?求你了士元大哥!”
说起来卫鹰也是郁闷,各个旅队的长官都嫌他年纪小不要他。老子哪里小?大唐十四五岁提着刀阵杀敌的府兵有的是,不照样追亡逐北,杀得突厥狼狈西逃?
刘仁愿大嘴一咧,拍了拍卫鹰的肩膀:“你士元大哥我是注定要成为大将军的男人啊,身边怎么能带着你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娃娃呢?去去去,一边儿玩去,等在过个几年,毛长出来再说!”
卫鹰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话可说,因为自己当真还没长出毛来……可心不忿,便顶嘴道:“当什么大将军,冲您这名字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