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一般红润透亮,把房俊给吓了一跳。
合卺酒啊,准备点桃子酒葡萄酿就好了,是谁居然罐了一壶房府佳酿……
赶紧上前轻拍萧淑儿消瘦单薄的背脊,好一阵等到萧淑儿顺过气儿来,抬起头,委委屈屈的看向自己,那晶莹的美眸泪光盈盈,就连长而翘的睫毛都沾染了泪花儿,模样儿柔弱委屈,看着让人我见犹怜,怦然心跳。
房俊眼睛有些发直,使劲儿咽了一口吐沫,扶在萧淑儿背脊上的那只手下意识的婆娑着,舔了舔嘴唇,道:“要不……那啥……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安寝吧?”
感受到后背那只打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男子炽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脸和脖颈,萧淑儿紧张得说不出话,一股燥热瞬间袭满全身。
良久,才死死的垂着头,浑身僵硬,嗫嚅道:“那个……让侍女进来服侍吧……”
世家大族,女儿嫁出去之前,都会对房中事做一些教导,而且会对陪嫁的侍女培训,关键时刻要服侍引导自家小姐,莫要弄伤了身子才好。
那种事多羞人啊?萧淑儿此刻脑子里晕晕乎乎,完全被羞涩恐惧所填满,一丁点儿事前的教导都记不起来……那种事要如何进行?没有侍女在这里的话,她完全不知如何去做……
房俊犹如一只大灰狼,大手一紧,握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便将轻盈的身子揽入怀中,低笑着怂恿:“叫她们干什么?这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一生一世,仅此一次,何必让旁人参与进来?来,为夫为娘子宽衣……”
既然木已成舟,无可更改,房俊便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避免有可能发生的摩擦与斗争,而不是将这个身世可怜的少女晾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成为武媚娘磨刀的石头。
更何况,如此秀色可餐艳丽动人,他也忍不住……
别看嘴上如何仁义道德正人君子,身体其实很诚实。
“啊……”萧淑儿惊叫一声,纤腰已然被搂住,整个身子都被带进房俊的怀里,一股温热浓郁的男儿气息扑面而来,羞得她面色酡红鲜艳欲滴,紧紧的闭上眼睛,纤弱的身子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般僵硬。
房俊随即将其懒腰抱起,回头吹熄了蜡烛,借着月光走到炕前,将轻盈的身子轻轻放下,自己踢掉鞋子,翻身覆盖上去。
大手顺着衣领婆娑着细腻紧致的肌肤,惹来一阵急促的喘息,羊脂一般温润,陡然紧绷。
黑暗之中热浪滚滚,急促的喘息愈来愈烈,终化作一声软嚅的惊叫……
门口。
两个陪嫁侍女连带着房家的婢女垂着头站在门口两侧,腊月的寒风不停的吹在身上,却似乎并未感觉到有多么寒冷,屋子里头一声一声如泣如诉的轻吟,挑拨着她们心里的弦,就连血热都流动得加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