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在银苏耳边响起,那种感觉像是从她心脏处发出来的声音,听得人心慌。
银苏饶有兴趣地握着它,缓缓用力捏住心脏,禁锢着它,让它无法跳动。
心脏在她手心里蠕动,试图从缝隙中挤出去,结果却是被银苏捏得更紧。
努力半晌也没有挣脱银苏控制的心脏渐渐放弃了跳动,归于平静。
银苏见它不动,这才松开它。
刚一松开,心脏又"噗通噗通"跳起来。
银苏一把捏紧。
心脏不跳。
松开……
继续跳……
捏紧……
反复几次后,心脏颜色都暗沉了一些,即便松开也不跳动了。
银苏戳戳它,“继续跳啊,怎么不跳了?是不爱跳了吗?”
心脏:“……”
下一秒,心脏在她手里变回金子模样。
消失的杂音重新回到耳畔。
她手里握着的依旧是心脏模样的金子。
……
……
翌日。
天不见亮木屋外就是一阵敲锣打鼓的动静,木屋里的矿工们利索又麻木地起身,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这么早?”银苏问处了一晚上,有了一点微弱室友情谊的隔壁床的大姐。
大姐不想搭理银苏,但又不敢,憋屈地回她一句:“能给我们休息这么些时间已经不错了。”
银苏有点起床气,闷声闷气道:“压榨员工的老板干不长久的啊。”
大姐:“……”
你都当矿工了,还想着老板长不长久?
大姐虽然有点怕银苏,但嘴依旧很硬:“老板再不长久,也比你的命长。”
银苏低垂的眼帘抬起,幽幽地看向大姐,“那可不一定。”
女生坐在破旧的床边,面色沉冷,那眼神莫名的幽暗森寒。
大姐忍不住打个颤,脚往外转,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