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闭了府门,沈行简勒令下人们全都回房间,无事不许出来乱晃,派了几个嬷嬷抬着尚在昏睡的楚清音前往沈老夫人的院子,进去后派人牢牢地看住了院门,任何人不许靠近。
早就得到信儿的沈家人焦急的等在那。沈行简一向进退有度,万万没有像今天这般兴师动众过,他们心中都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待看见沈行简带着昏迷不醒的楚清音过来的时候沈夫人顿时惊叫了一声,连忙走了过去,摸了摸楚清音的头,关心的问道:“简儿,音儿这是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沈栀意和沈栀渝看着自家母亲着急的模样撇过了头,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看见心中还是会不受控制的难过。
沈行简看向跪在一旁的木心沉声道:“你来说。”
木心深知这是自己最后的将功折罪的机会,连忙和盘托出,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偏私,甚至把她自己的心理活动全都说了出来,只求大公子能网开一面,饶恕她的家人。
刚刚进院子的时候她看到了爹、娘、哥嫂还有侄子和侄女全都跪在了院子门口,她知道他们全都是受了自己的牵连,原本大家都应该有很好的生活,都是因为她的连累才导致他们前途不明,她悔啊。
这番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沈栀意和沈栀渝虽然知道楚清音想要干坏事,但是她们不知道楚清音究竟想怎么做,万万没想到是如此恶毒的计划,这是要毁了她大哥,毁了他们沈家的希望啊。
沈夫人当场尖叫道:“我不信,怎么可能,音儿是我一手带大,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别说她不信了,就连沈千信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清音,又看了看沈行简,再看了看自家夫人,楚清音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沈家待她不薄啊,不似亲女胜似亲女。
沈老夫人则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双眼含泪的看着沈行简:“简儿,你告诉我是真的吗,你表妹不会是这样的人,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看着沈家人悲痛的模样,沈行简自然是知道这份煎熬和痛苦,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沈行简定定的看着沈老夫人,薄唇轻起:“祖母,孙儿从不打诳语。”
沈老夫人气了个仰倒,还好身边的老嬷嬷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沈栀意和沈栀渝当即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沈老夫人的旁边,温言软语的安慰着,为了楚清音那种狼心狗肺的人生气不值得。
待沈老夫人平复了心情后当即道:“简儿,你把她弄醒,我要亲自问问她。”
不是楚清音亲口说的她始终不能相信,疼了宠了十几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千娇百宠、无有不应养大的一个姑娘,既然如此的狠毒。
沈行简上前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掐上了她的人中,没多久楚清音悠悠转醒,待看到面前的人都怒气冲天的看着自己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了。
沈老夫人痛心疾首的道:“音儿,你告诉我,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彻底醒过来的楚清音环顾了一圈,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木心,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派木心出去买药的时候,难道说是木心暴露了?
这一瞬间楚清音便做好了打算,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她泪如雨下的为自己申辩:“外祖母,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定是这丫头看事情败露了才全都推到我头上,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音儿最是敬重沈家了。”
沈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闪,反问道:“我还没说什么事儿你就知道你是冤枉的?”
楚清音当即慌了神,结结巴巴的为自己找补道:“我今日恰好撞见了木心一个人自言自语,想要买药,我本想去告诉表哥,却没想到晕了过去,现在才醒,我想着定然是木心做的事儿被查出来了,她定是要攀污到音儿身上,不然又岂会有好下场。”
继而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木心恶狠狠地道:“你就承认是你一人所为了吧,我会替你求情,沈家宽厚,自不会牵连你的家人。”
却没想到木心抬起头看着她期期艾艾的道:“小姐,我回来的时候就被大公子抓住了,我已经全招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楚清音当即傻眼了,连忙回过头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沈老夫人的脚下,声泪俱下的为自己申辩:“外祖母,全都是这个婢子胡说的,音儿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儿来,外祖母,你要相信我啊。”
沈老夫人见她这个时候了还在狡辩,顿时觉得心力交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全都出去,在张榕书被沈千信扶着起身时沙哑着声音道:“书儿留下。”
站在院子里的沈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今日之事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一时之间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只有沈千信尚且还很迷茫,不解的问道:“是真的还是在做梦,为什么感觉如此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