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言恪的眼眶红了,“都怪我淘气,不然姊姊也不会......”他流着眼泪说,“对不起,阿姊。
“你当年还是个孩子呢,调皮一点,又有什么错?”惜棠哽咽着说,“要怨,我也只怨他们。
他们指的是谁,小弟当然不能再清楚。“阿姊,你放心,”他低声说,“我会管好父母亲,不会再他们来烦扰你的。
”好。”惜棠说,她很缓慢地点了点头,“这一生,我都不要再看到他们了。父母生下了她,衣食无忧地养大了她,她当然应该感激。但他们对他做了太多的错事,惜棠不愿再沾惹他们分毫了。正如那一夜谢澄和她说的,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伤神.....这一世的缘分,就此尽了吧。这是一个愿望,也是一个警告
告。言恪低垂着头,郑重地应了。惜棠望着长大成人的弟弟,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要说对他没有一点怨言,都是假的。但这些委屈,哪里能怪到他的头上呢?况且这么多年,为着当年孩子时候的事,小弟一直都很维护她,关心她,笨拙地想要弥补她。眨去了不该有的眼泪,惜棠忽然微笑了。“瞧我,,没来由说他们做什么,
阿弟就要远行了,”她轻声对言恪说,“阿姊祝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小弟眼含热泪,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