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那一勺就抵在了她的唇上,铁勺在上面压出了一道痕迹,不深不浅,她张嘴含住勺子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不见,贝齿下的舌尖在上面滚了一圈,发出轻微响动。
范彦行瞧着这潋滟的场面,指腹在勺柄处小幅度摩挲两下,压住内心不为人知的晦暗,谁也不知道那一刻他多么想将勺子换成别的物件,去亲身体会那唇
齿间的美好。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动作在旁人心中造成了多大的动荡,她笑得弯了眉眼,餍足地抿了抿唇,冲他娇笑道:“没想到医院食堂的师傅手艺这么好,彦行哥哥,多亏了你,我才能尝到……”
后面的话没能说完,梁清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整个人就倒在了病床上,脑袋还迷迷糊糊的,饭盒落在桌面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理智,待看清眼前的一幕后,呼吸都不免加快了几分。
柔软的手中被人不由分说地塞进来一双大掌,十指紧扣,没把她弄疼应该是力道不大,可是却有种怎么也挣脱不开的禁锢感,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果然,就连手的位置都没能变动分毫。
男人附身撑在她跟前,他眉弓骨长,鼻梁高挺,骨像完美到毫无瑕疵,浓密挺翘的眼睫轻敛,让人看不起他眸中的情绪,她一扭头便能清晰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上存在感极强的喉结。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紧张,此时那处正不停地上下滚动着。
“范彦行,你,你干什么?”梁清清不知道喝汤喝得好好的,他怎么就突然“兽性大发”把她压在了床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她只能先发制人,问个理由。
只是平时娇媚的嗓音此时抖得厉害,轻易就让人察觉到了她的不平静。
“再叫一声彦行哥哥?”他的尾音微微上扬着,带着吊儿L郎当的慵懒,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拨得人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听见这话,梁清清才反应了过来,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嘴张了张,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她虽然喜欢时不时撩拨一下范彦行,但是平日里在某些方面却甚是小气,就比如说叫他彦行哥哥这个称呼。
这些天总归也就叫了刚刚那一回。
之所以会叫还是看在他“伺候”她喝汤的份上。
“嗯?”他拖长尾音,似是催促,随后指腹在她手背上不经意地蹭了一下,直把她蹭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跳也随着这个动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快到她觉得他肯定听到了。
她的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呼吸也重了一分,饱满的胸口因为两人的姿势凸显出来,此时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范彦行眸中深色又深了些。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难受。”
梁清清惯是娇气的,要是放在平时,不管是不是真的难受,范彦行指定就依着她的话给放开了,可是此时望着她美眸中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珠子,丝毫不像难受的样子,他突然就不想放了。
“你先叫一声,我就放开。”
见范彦行没有让步,梁清清瞬间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皱眉,这跟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霎那间就慌了,但也不肯先低头,梗着脖子道:“你先放开,我就喊。”
这话落下,范彦行握着她手的力道先是轻了一下,还没等梁清清松口气,随后又重了两下,他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轻笑道:“清清,我不会再上当了。”
鬼知道,这些天她用这招骗了他多少次。
梁清清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愣是想不出话来反驳。!
呸,她才不信呢。
梁清清娇嗔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轻启唇瓣,将勺子上的鸡汤抿了个干净,温度刚刚好,入口鲜香,还带着红枣的微微甜意,深得她心。
“还喝吗?”范彦行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湿润的红唇,嗓音倏然变得有些低哑,喉结也不听使唤地上下滚动了一番。
梁清清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她的心神都被那碗味道不错的鸡汤给吸引住,明明是特意给范彦行买的,到最后反倒是她先尝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脸颊上飞上两朵红晕,好半响才低声道:“再喝一口。”
“好喝?”范彦行一边又舀了一勺,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梁清清颔首,“你等会儿L尝尝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他那一勺就抵在了她的唇上,铁勺在上面压出了一道痕迹,不深不浅,她张嘴含住勺子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不见,贝齿下的舌尖在上面滚了一圈,发出轻微响动。
范彦行瞧着这潋滟的场面,指腹在勺柄处小幅度摩挲两下,压住内心不为人知的晦暗,谁也不知道那一刻他多么想将勺子换成别的物件,去亲身体会那唇
齿间的美好。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动作在旁人心中造成了多大的动荡,她笑得弯了眉眼,餍足地抿了抿唇,冲他娇笑道:“没想到医院食堂的师傅手艺这么好,彦行哥哥,多亏了你,我才能尝到……”
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