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问:“我好像在做梦。”
"什么梦?"
轻的,惜棠被他脸上脆弱的神情捕获。
“一样的梦。你回到我身边来了,但以前都是黑夜,这次怎么是白天.......谢澄的声音轻"傻子。"她说,"这哪里是梦了。"
"真的么?"谢澄问。
惜棠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冰冰凉凉的,有着淡而冷凝的都兰香。她轻声问:“陛下还觉得是梦么?”
她的脸离谢澄好近,好近。
这一切,都令谢澄清醒又晕眩。
他微微倾身吻了吻她。
"再不是了。"
自从夫人“病愈"的消息传出了宫廷,来往披香殿的人又变多了。尽管惜棠只挑着见了些人,但频繁的交际,还是让她有些疲累。对此,谢澄说:"见了叫你累,不见就是。"
惜棠午睡起来不久,正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梳着自己的长发,听他这句话,不禁回头看他一眼,说:"那怎么行。"
这一眼的风情,令谢澄的心微有动荡。他眯了眯眼睛说:“谁烦你了,告诉朕,朕去治她的罪。"
"怎么天天治人罪。"惜棠把头发梳顺了,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他朝她伸出手,惜棠顺势坐到了他的膝上。她仰头望着他说,“我听旁人说,前段时日,陛下在朝中发落了许人。”
谢澄哼了声:“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惜棠静静望着他。
谢澄不得已承认了。
"好吧,"他说,"朕先前脾气是差了些,但他们也有错!”惜棠捧着他的脸,很无奈了:"陛下怎么这么喜欢迁怒旁人呢。""朕哪有,"谢澄说,"朕又没有迁怒你。"
...
这还不用惜棠回话,谢澄一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以前的确没少对惜棠发脾气.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加剧,他清了清喉咙道:“那些罪过不大的,朕会酌情赦免。”惜棠这才露出了微笑。
谢澄望她片刻,忽然有些不开心了。
"你拿捏朕!
"
惜棠学他说话:“我哪有。”
谢澄哼了声。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若有所思道:"棠棠如此劝谏朕,是打算做贤妃了么?"惜棠微微红了脸。
"
"陛下不许么?
"朕当然许,"谢澄说,他吻着惜棠的唇,惜棠被他吻的直喘气,他微微放开了她,低声笑说,"那棠棠要好好伺候朕
......"
惜棠红着脸,任由谢澄胡作非为去了。
这一闹腾,就闹腾到了晚上。
月色很好。就撇下了谢澄,去外头,坐在秋千上,看月亮去了。谢澄还在用膳,惜棠向来吃的少,早就用完了。她觉着身上懒懒的,但又觉得今夜的披香殿既宽敞,又优美。皇帝当年挑宫殿时,就挑了掖庭最好的一处给她。披香殿有湖,有假山,有流水。惜棠来到了离湖远一点的地方,正好在郁郁葱葱的冬青树旁。她挥退了伺候的宫人,独自坐在秋千上,仰着脸,望着深黑色的天幕上皎白的一轮弯月。月光如水如瀑,她长长的月白色留仙裙也如霜华般倾泄而下。惜棠的心久违的宁和,平静。
睁开眼时,看见谢澄来了。
他低垂的睫毛,美而深刻的脸,像迷离不清的梦境。
他炙热的手指,碰上了惜棠的唇瓣。
惜棠被烫醒了。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解开了她裙裳的系带,惜棠的腿缝发冷,流泄了一地的长裙也抵挡不住风,她轻轻发起抖来,谢澄的一根手指进了去。他说:"湿的。"
惜棠咬着唇瓣,瞪着他。
他问:“要哪个?”
惜棠别过脸去,不理他。
觉得既快乐,又难熬。她的脸无力地贴着他的脖颈,他的脖颈又烫又湿。谢澄低低笑了声,他把惜棠整个抱了起来,缓慢而温柔地接近她。惜棠哆嗦个不停,月亮,秋日的星月寒气逼人,但谢澄落在她的颊边的呼吸,却是温暖而炙热的。结束了,谢澄没捡起她的裙子,而是用自己玄色的大衣捂住了她。她在他的怀中看着她忍不住唤道:"陛下。"
谢澄亲着她的脸:"怎么了?"
惜棠湿漉漉着眼睛望他。
谢澄吻了吻她的眼睛:"怎么不说话?"
惜棠很任性:“不能你说么?"
谢澄无奈了。
他说:"好。"
他的声音轻轻的:"棠棠,做我的皇后吧。"
惜棠的眼睫毛微颤。
她小声说:"不是早就答应过了吗?"
谢澄微笑了。
么?"
"当时怎么一样。"他捧起惜棠的脸,她的脸红红的,像熟透了的小桃子,"你答应我惜棠明知故问:“答应什么?"
做我的皇后,我的妻...."谢澄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地问,"常棠许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