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消耗一空，他给灵曦拉了拉被子，自己也闭上了眼。
灵曦有些茫然，小小只不知有没有手指大，她在顾四身上蹦蹦跳，见他没反应，又溜达去隔壁，在裴宴宁身上踩了踩。
裴宴宁还在睡，灵曦却把自己给逗笑了。
这才偷笑着回到自己屋，缩到自家四哥的脸颊边，扯了被角盖肚肚，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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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四早早起床，看见被裴宴宁收拾到一边儿的碎瓷片碎玻璃片的，表情顿时僵住。
裴宴宁懒洋洋靠在长椅上，似笑非笑。
“呦，您这是起了呀！
不像我早早起来锻炼了一圈儿都回来了，啧，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身材好的，你这样早晚身材走样，灵曦可就不喜欢了。”
“是啊，不像您经验丰富，知道姑娘家心思。”顾四不软不硬怼了句。
裴宴宁只当不知道顾四的言外之意，哼了声：“我养大的灵曦，我自然知道她喜欢什么。”
顾四没继续拱火，连忙转移话题：“爸那肉你还要吗？
我可以找顾家人让他们帮忙买。
我昨晚还得了个消息，前天有人在大丫那买了百多斤的肉，用了三根小黄鱼，大丫那儿的肉不剩下多少了。”
他顺手将换肉那晚，老顾家找他帮着换钱的小黄鱼拿出来：“就是这种的。”
裴宴宁原本并不在意，然看见上面的某道他留下的划痕那瞬，顿住：“你说，是前天换到的？”
他啧了声，将小黄鱼丢回到桌子上，原来人家席少爷不是没换到，只是告诉他没换到罢了！
他有点儿意兴阑珊，对着顾四摆摆手：“忙去吧，爸眯会儿。”
他扯了毯子，自个儿缩了缩。
顾四莫名看出几分可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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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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