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回手丢到外面,抬脚踢到了车底下。接着见年轻人体型瘦弱,便左右手同时抓在对方的衣领和大臂,将人从打开的车窗口直接拉出来,提着脖子拎了起来。
这时候陈书才看清楚对方是个面生的年轻人。
老a果然跑了!
年轻男人双眼圆睁,满脸惊恐地看向这名从天而降把他从车里拽出来的警察。
似乎根本没想到,前一秒还在和对面几十米开外的警察上演对射大戏,下一秒就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警察,把他像拎小鸡一样从座位里头提了出来。
他的鼻血顺着下巴不断滑落,由于双腿乱蹬挣扎着想要从警察手里脱离,不少的鼻血俱是飞溅到了警察的白色t恤上。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放我...下来...”
陈书双手一松,仍由年轻人自由落体,等其摔坐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起对方的头发,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肚子上。
“啊!”
惨叫变成了哀嚎。
陈书面无表情的从腰间掏出九二式手枪,有点当初在银三角遇到的那个恶狠光头的影子。
他往后拽开年轻人的头发,将枪管塞进对方的嘴里,怒问道:“说!老a去哪里了!”
年轻人“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陈书没有收手,反而是将手枪更加用力地往里头塞去,瞪着眼睛再一次发问:“说!前面开枪打摩托车的是谁!”
冰凉且坚硬的金属管状物体被强行塞进年轻男人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冷冷的枪管与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让年轻人彻底崩溃了。
原以为在社会上行走多年的自己,理应是义薄云天,铁骨铮铮之辈。
现实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无法说话的年轻人泪流满目,抬起左手,颤颤巍巍地指向西面的一条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