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打杂的。还有一些人根本就是在混日子,年轻人一批批的进入,一批批的走出去。”
“偌大的一个工厂,占地非常广。结果呢?整个新厂区全部是篷布,遮盖的全部是刚刚制造出来的二零机床,在那边摆着,卖不出去。所谓的数控机床呢,毛线没有,所以现在我们戏称,这家工厂只剩下一个牌子,其余的都是样子。”
面对甘平的意难平,辛丽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些年在外奔波,辛丽已经很少对这些所谓的奇怪事情内心掀起波澜。只有甘平这种长期在实验室带着的人,内心里才对很多事情保持着幻想。
从中亚到国内,很多东西都是那样见不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