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石天雨不紧不慢的说道:“邬经历,不用紧张!向大人是练武之人,死不了。你还是回到座位上去审案吧。快要吃午饭了,乡民们还等着咱们的审理结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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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趁机起哄,大声说道:“就是嘛!邬经历,向大人的身子是很硬朗的,他刚才还冒着积水调戏官妇呐,这说明他身体有多好啊!”
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叫道:“姓邬的狗经历如若不信,可泼向来香一盆冷水,让姓向的狗官清醒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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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人群登时轰笑起来。
邬正道气的七孔生烟,怒吼道:“哼!妖妇韩玉凤,据不从实招供如何设计陷害向大人之事。来人哪,将她责打三十大板。”
此时无计可施,干脆拿韩玉凤来出气了。
也取出一枝令签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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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大喝一声:“且慢!”
马德辉、蒋孝、刘来福等等一帮捕快真的快要晕了。
石天雨调侃的说道:“邬经历,公堂之上,有本官与王大人在,轮不到你取令签的。”
“哈哈哈哈!”
人群又是一阵轰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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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你,你姥姥的,别老是找茬!”
程度平生第一次看公堂如此判案,甚觉新鲜,再也忍不住了,也带头起哄,大声说道:“邬正道这鸟人在公堂上讲脏话,真是罕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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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围观的老百姓看着邬正道不时的出丑,笑声更是一浪高于一浪,均是感觉今天好过瘾。
邬正道无计可施,拿起惊堂木,再拍案桌,大喝一声:“韩玉凤,你这妖妇到底是如何设计陷害向大人的?快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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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凤吓得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大呼:“冤枉!”
如此美人,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公堂上,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甚是惹人怜爱。
邬正道此举也激起了民愤,也激起了百姓对韩玉凤的同情心。
人们纷纷支持韩玉凤,纷纷说道:
“刘夫人,你尽管说实话,看看邬正道这狗贼敢把你怎么样?”
“刘夫人,公道自在人心,你说实话啊,咱们老百姓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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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把握机会,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大声喝道:“韩玉凤,现在本官问你,罪犯向来香是如何破门进入刘府的?罪犯向来香又是如何调戏你的?罪犯向来香伤害你什么了?罪犯向来香对你说过什么话了?你一一道来。”
感觉时机到了,一步一步的引导韩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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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凤哭道:“石大人,妾身冤枉啊!”
瞬间一把鼻涕一把泪水,随即泣声讲出了内情:
“贱妾夫君刘丛,也是府衙的推官,奉命前往成都送公文,贱妾与丫鬟在府前打扫积水,向来香走上前来,伸手捏捏妾身的下巴,邪笑着说道‘刘推官走了,夫人是不是很寂寞呀?本官今儿特意早些离开公堂,来陪夫人解闷的。’就这样,向来香那狗贼上前就抱住了贱妾。
贱妾吓得浑身发颤,连忙呼喊,可是向来香那狗贼却把,却把,把贱妾,压,压在了身下。后来,府衙的差人就来了。呜!贱妾当街出丑,不想活了,颜面丢尽了。呜!”
说罢,嚎啕大哭起来,落泪如雨,十分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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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连忙大声喝阻:“韩玉凤,你这妖妇,若是再胡言乱语,本官一定重责你。”
感觉再让韩玉凤说下去,那向来香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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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此言,韩玉凤起身哭道:“呜,贱妾不活了。贱妾今天被邬正道你这狗贼逼死,做鬼也饶不了你。”蓦然起身,一头向墙壁上撞去。
瞬息之间,很多百姓吓得纷纷伸手掩脸,蒙住眼睛。
真怕看到韩玉凤血溅公堂的一幕惨剧。
张慧急忙拽住韩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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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到“砰”的一声响,百姓们又纷纷移开双手,睁开眼睛来看,看到韩玉凤已经被张慧拽住,没有死,这才放心,又纷纷的伸手,捧在心口上,生怕心脏掉出来。
但是,也更加同情韩玉凤了。
于是,百姓们纷纷怒吼邬正道:
“邬正道,你会不会断案呀?你的官是买来的吧?”
“邬正道,你这狗贼,想屈打成招呀?”
“邬正道,你再三恐吓当事人,已经严重违反大明律例。你不配坐在公堂上。”
“邬正道,原来你是靠恐吓断案的,难怪你当通判的时候,会冤死那么多的老百姓。”
“就是嘛,请石大人来主持公道,要严查邬正道以往的劣迹。邬正道以前肯定是受贿断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