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得有一个强有力的表率啊。”
宇文君苦着脸道:“人皇可不愿看我脸色,照顾我的情绪,更不会圣驾亲至,秋清与那位院长与我本就熟悉,显得痕迹太重,庙堂诸位尚书大人对我也不服,他们若是来了,其效与丞相大人比起也并无异样。”
“南方谢一鸣倒是斤两足够,可南北有别,便是来了,也等同于清汤寡水。”
人心不安,北海浪潮不平,此事已成重中之重。
忽然间,宇文君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赤元狐疑道:“想到了什么馊主意?”
宇文君挺直身子,不怀好意的笑道:“一夕宗古澄,其人无极修为,也曾驾临人族皇都,留下一段佳话。”
“虽与我交好,可终是外族。”
“他来了,便象征着整个灵族的态度,合两族之力,还对付不了神族,如此一来,人心可安,且外人推算时,也会下意识联想至灵族北方情况安然,否则也不会派出古澄这等大佬过来助阵。”
“就算不是这样,我们也可为古澄到来散播小小谣言,忽悠不了智者,忽悠随大流的百姓或是小福贵门庭是够用了。”
“他只要大张旗鼓的来一次,哪怕天一亮就走都行。”
赤元掩面笑道:“不错,古澄来了,庙堂那里还不来人?”
“说不准重伤初愈的岳擘都会驾驭黑虎握着方天画戟来一遭。”
“在局势压抑之际,来一出形式大于内容,老百姓最吃这一套,诸多随风摇摆的门庭世家说不准也吃。”
“但得给古澄足够的酬劳。”
宇文君微微一笑道:“你有所珍藏我是知晓的,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明言了。”
赤元沉默了须臾,郑重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