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挽留住她 。
沈黛未瞳大了眼睛 , 冷山雁的吻来得太态度太猛烈 , 好像前一秒还终年积雪 ,
下一秒就爆发的火山 , 热烈岩浆如浪潮般袭来 , 虽然猛烈 , 却格外青涂 , 胡乱且毫无章法地吻着她 , 在她的嘴唇 、 鼻尖 、 眼尾都留下涨漓溏的痕迹 。
沈黛未有点懵 , 她的郎君不是摸摸耳垂都会脸红的纯情人夫吗 ?
就在这时 , 门外传来湾着水花的脚步声 。
白莪提着灯 , 人影映在洁白的纸窗上 :“ 娘子 , 查芝说有事找您 “
沈黛未的脸上一片水痕 , 她轻轻拍了拍冷山雁的腰 , 示意他停下来 , 但得到的是冷山雁压抑的哼声 , 滚烫的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 如果不是她稳着椅子 ,
怕是两个人都要栽倒 。
他的身体火热又柔软 , 水一样的渊在她身上 , 趴在她耳边呼吸急促 。
“ 娘子 7“ 白莪站在门口又喊了一声 。
“ 知道了 。 “ 沈黛未对着门口喊 , 随即轻轻抱了下冷山雁 , 柔声说道 :“ 查芝找我有正事 , 我去看看 , 你先休息 。“
说罢 , 她从他身下挪出身体 , 用帕子匆匆擦了一把脸 , 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 准备离开 。
就在这时 , 冷山雁搜住了她的衣袖 。
他那张冷艳绮丽的面容染上暖昧的凌乱 , 额头上浮起细密的薄汗 , 眼梢微红 ,
密丛丛的睫毛也湿润地低垂着 , 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诡艳之美 。
“ 有事吗 ? “ 沈黛未蹴下身 , 温柔地用袖子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
冷山雁像是有许多话想对她说 , 但眼神闪动了一下 , 最终只说了一句 :“ 我等你回来 。“
沈黛未无声笑起来 , 在他唇角亲了亲 , 起身离开 。
她撑着伞来到查芝住的下人房 。
查芝见到她就直说了 :“ 娘子 , 查到了 , 那个莲花相公是十年前来到咱们寒山县的 , 小倌馆的老鸨瞧他长得好看 , 就把他当做花魁瘦马来培养 , 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卖艺不卖身 。 他会作诗 , 但千古名句没有 。 他身体也不大好 , 经常生病 , 但濒死的情况好像没有 , 也没有失足落水 , 失忆等情况发生 。“
“ 对了 , 莲花相公本名叫师苍静 。 “ 查芝补充道 。
“ 师苍静 ?“ 沈黛未有些坐不住 。
长得像 , 神态像 , 连名字也一模一样 , 她真怀疑是师苍静本人穿来了 。
“ 是啊 , 娘子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 “ 查芝拙头问 。
“ 没什么 。 “ 沈黛未摇了摇头 , 突然看到她脖子上残留的胭脂痕迹 , 问道 :“ 你去小倌馆了 7“
查芝不还意思地笑了笑 :“ 娘子 , 您让我打听的可是小倌馆的头牌花魁啊 , 那怎么能随便打听得到 , 自然是要进去点一个跟莲花相公相熟的小倌 , 深入了解了 。“
沈黛未没说话 , 也没问她的深入了解 。
查芝却凑上前说道 :“ 您猜怎么着 , 那小倌说 , 莲花相公今天一回来就闭门不出 , 也不去给客人弹曲儿了 , 大家疑惑 , 问了他身边的小奴才知道 , 原来今儿他遇见了一位青年才俊的客人 , 正念念不忘呢 。“
查芝挪揣道 :“ 娘子 , 今天的酒桌上能称得上青年才俊的可只有您 , 莲花相公是对您一见钟情了 。“
一见钟情 ? 沈黛未低下头 , 轻嘲般笑了笑 。
“ 我离开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莲花相公的贴身小奴 , 他见过我 , 知道我是您身边佩奉的 , 欢天喜地地回去找了莲花相公 , 然后就托我将这封请帖给您 。 “ 查芝递上请帖 。
请帖的颜色是极淡蓝的月白色 , 里面的信笠还有一朵工笔细描的莲花 , 上面是师苍静的亲笔 , 说邀她品鉴诗词 。
小倌馆内 , 小奴替师苍静脱下衣裳 , 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问道 :“ 公子 , 沈大人真的会来吗 7“
师苍静换下衣裳就去洗手 , 洗了很多遍 , 几乎要把手上的皮洗掉 。
“ 她一定会来的 。 “ 他的语气很笃定 。
许大户说过 , 沈黛未才及笑一年多 , 出身寒门 , 但科举之路无比畅通 , 几乎没有波折 。
这样年轻的女人 , 人生太过顺利 , 家中又只有一位正室夫郎 , 是经不起一点诱惑的 。 酒色财气 , 任何一样只要对她稍加引诱 , 就会无限沉沦 。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 她就是权利的具象化 , 一旦她的欲 - 望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