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摸了个通透。”陈川抱着胸,一脸自信。
陈书自认为嘴巴还是挺严实的一个人,想必朱丽作为一个女人更不可能把这种儿女之间的情事往外到处乱说,所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对视着陈书疑惑的眼神,陈川笑道:“前段时间厅里下发了遴选通知,大家都知道这是给朱丽设的萝卜坑,自然就关照上了。结果到了面试关头,人家自个儿不去了,一个能让别人羡慕一辈子的省厅名额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知道为什么不?”
陈书摇摇头:“不知道。”
陈川伸出手指头点了点陈书:“忘了?那会儿你因为查办五星级酒店涉黄的事情,被取消了面试资格,所以朱丽也就没去了。”
“啧啧,造孽啊。”朱一霸长叹一声,以恰当的时机插上一嘴,然后故作忧愁的抚摸着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江海的脑袋瓜子。
陈川见陈书不出声了,继续乘胜追击道:“再我告诉你哟,现在这时代,有时候还真就得用屁股想问题。首先,你和朱丽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管朱厅他什么事情?其次,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指不定得是你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要还回来。”
说到这里,不知为何陈书突然想起另一人,那就是一直在外奔波,为民请命的张扬。到底他在上辈子是欠了她多少条性命或者多少金银财宝,以至于这辈子让他三番四处的跑去拯救她。
又想起了正趴在旁边呼呼大睡的江海的姐姐,这位一直默默为他付出的女人。难道她在上辈子是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还得带着弟弟来给他一起还债吗?
可,这些是爱情吗?
“最后!”
陈川大手一扬,兴高采烈道:“朱丽可是咱们局里公认最有气质的美女,大长腿的样子不知道迷倒多少人。书,要珍惜啊!”
散场后,陈川带着朱一霸叫嚷着要去下半场,见识下华国西南美女们的风采,而陈书自然是带着醉酒的江海回酒店。
回到酒店,陈书惦记着江海醉酒,便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可因为当初订房的时候都是大床房,陈书又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共睡在一张床上,所以这会儿只能找服务员要了床被子睡到沙发上。
酒店的长条沙发不够长,陈书堪堪只能挤进大半个身子,膝盖下边都得搁在扶手上,感觉上,睡得还是有些不大安稳。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陈书隐约觉得有人在叫他。
一下惊醒过来,听着耳边江海沉稳的呼噜声,陈书看了看头顶黑乎乎的天花板,忍不住回想起先前做的那个梦。
梦里那人,好像是在呼救,向他呼救。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谁。
皱着眉头半天,陈书豁然一笑,觉得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想着梦里的故事,实在是这几日旅游闲的。
翻了个身,试试能不能再回梦里去瞧瞧是谁。
“张...张扬吗?”
缓缓合上双眼,在意识即将陷入黑暗的一刻,陈书有那么一丝的醒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