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不过他是真的开不了口让张扬一个女人去那灰不溜秋的地方,翻那尸体附近的草地。
他打开车门急匆匆往那荒地过去,到了地儿绕着尸体找了几圈就找到了手机,等回到停车的地方,却发现张扬和车子都不见了,电话打过去也是关机。
他心里隐隐起了不详的预感。
一个人回到宾馆的房间里,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张扬回来,她的电话也是一直关机,无法打通。
情急之下,小赵跑到大(shi)馆求救,结果人家只是登记备案,说会联系当地警方,让小赵回去等通知。
当地警察是什么样子,在(面)北待了这么多天的小赵会不清楚?
左思右想之下,濒临绝望的小赵拨出了国内的手机号码。
“喂,哪位?”
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外头颠簸数日之久的小赵一时之间竟忍不住,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哽咽道:
“陈警官,我是小赵。扬姐她......呜呜......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