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询。
“老朱,你说说她哪里不是了?”陈川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拎起一瓶刚开的野格,赌气道,“输了的人,半瓶!”
“半瓶做啥,漱口吗?我们那可没见过拿着半瓶酒就敢嚷嚷的主。”朱一霸笑呵呵道,故意激上一激。
陈川的酒量在东州本地那自是可称为海量,不过放在他们北方人那边,真正只是热身的程度。
这一点,在经历过和朱一霸几番斗酒后的陈川自是认识的非常清楚。
“老朱,你这不是欺负人嘛?得咧,爱说不说,我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就半瓶!”先前斗志昂扬的陈川缩了缩脑袋,径直认了怂,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朱一霸耸了耸肩,指着视频中的女子说道:“陈川,你看这女孩的牙齿。”
陈川伸过脖颈,仔细端详着:“挺白的呀,没毛病...”
朱一霸又点了点:“看仔细了。”
陈川皱着眉头:“就...就是,感觉下排的牙齿是不是有点歪?”
朱一霸言之凿凿:“对啰。在我们那边,家底稍微夯实一点的人家,都会把在孩子小的时候就去医院把牙齿给弄整齐了,不会这样歪歪扭扭的任由她们长大。所以,这位姑娘的身家应该没你说得那么厉害。”
“你这么一说,感觉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嗯,幸好,我打小牙齿就整齐。”陈川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落寞,“不过她人很好的,对待粉丝很温柔、很热情,平日直播的时候也说自己捐了不少钱给希望工程,是个很善良的人。嗯,前几天直播,说是这次也来了昆明...”
“别说来昆明,就是今个儿到了咱这酒吧唱歌,也和我们没半分关系。”这次轮到朱一霸端起酒瓶子给两人满上,大声道,“喝酒。”
陈川不再想她,郁闷的心情需要得到释放,便搂着朱一霸又是一顿豪饮。朱一霸也不多客气,来多少都给接上。
两人喝得差不多,便喊来服务小生给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