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了多年的领导干部,他还是知道不能在战前堕了年轻人的锐气,不然这事情肯定办不成,也没人愿意办。
他马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好,按计划执行。”
这句话他可是憋了很久,就等眼下给用起来。
然后房间内又是一片安静。
计划,哪来的计划?
大家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向反恐怖支队长,这计划肯定得由他主导。刚这一溜圈过来,态度是表现的不错了,可落到实地的计划是真正半点都没有。
反恐怖支队长汗如雨下,除了掏出纸巾猛擦额头,他也是没有丁点办法。以前干的可都是户籍方面的工作,能够得上“危险”二字的也就是负责过全区高危流动人口和重点人口的列管控制。
要他出个涉K类的处置计划,不是为难人吗?
一圈下来,会议场重新安静下来,毕竟几十年来,东州从来没经历过恐BU袭击之类的事情,以至于一丁点的人员储备和行动方案都没有。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三名涉爆的K分子马上就要坐着大巴车来到东州,可大家伙儿都是憋着个气不吭声。
因为吭声,就容易出头,出头就得挑责任。
市局副局长气不过,可又没有担责的勇气,只能从坐在自己左手第一位的刑侦支队长开始,一个一个点出来,要求必须讲点实际的东西。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涉K的案件,弄不好得一撸到底!
在座的都是老油条,说出口的都是轻飘飘的场面话,喊口号立战书声音是一个比一个响,真要捣鼓个可供实施的战术,那是一个没有。
会议室重新安静下来。
围坐在桌上的众位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的再没有发声。
这一刻,站在角落的陈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落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