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作为证据……”
“为什么?”
“我听过她的一些评价,”罗伯特说,“她在男女事情上十分开放,也有学生说,她曾和老师有着不正当关系,那位老师似乎格外偏爱她,会经常叫她去办公室中。”
洛林叫他的名字:“罗伯特。”
罗伯特说:“我在。”
“人工移植大脑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你介绍专业的换脑专家,”洛林说,“你现在的脑子看起来和你的判断力一样,有,但毫无用处。”
罗伯特:“……”
他没想到会被这样评价,结结巴巴:“上、上将?”
洛林没有回应。
隔着单向静音玻璃,他看到孤孤单单坐在审讯室中的艾薇。
她已经换掉了学院制服,穿着朴素的T恤和运动裤,很朴素;
运动裤膝盖处蹭上一点灰尘,马尾也歪了,有人按住她的头,将她强行塞进警车中。
“你们连杯水都不给她喝?”洛林严厉,“我还不知道我们的法律已经允许你们苛待嫌疑人——你们甚至找不到她有罪的证据。”
罗伯特说:“……我们还没来得及。”
洛林问:“你们要对她用刑?”
“还没有,”被骂了一次的罗伯特格外谦卑,他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呃……她说过想要见丈夫,您认为有必要去贫民……居住区传唤他吗?”
“没必要,”洛林说,“我已经来了。”
罗伯特:“啊?啊?啊?”
“还没有自我介绍,”洛林说,“我的名字是洛林·赫克托,艾薇的丈夫,她曾经的老师。”
罗伯特:“啊这!啊这!啊这!”
他脸色很差。
洛林没有再看他,推开玻璃门。
他在艾薇身上看到熟悉的、期待的表情。
——在训练基地中,她见到郁墨时,就是这副模样。
如果不是碍眼镣铐的限制,洛林疑心她会向小狗那样扑到他身上。
他不喜欢在正经场合的亲密接触,但现在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洛林先生!”艾薇惊喜,“你怎么来这么快?是我妈妈打电话给你了吗?”
“我让辛蓝先赶过去守着你,你被带走,他立刻告诉了我,”洛林简单解释,他抬手,触碰着艾薇手里冰冷的手铐,那些合金磨得她手腕一圈红,“痛不痛?”
艾薇摇头。
下一刻,洛林抽出绑在裤子上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地拆掉手铐上的电击芯片,随后俯下身,打算将她脚铐上的电子芯片也拆掉。
但刚下去,洛林便有些懊恼这个决定。
她是在家中被带走的,一双脚不自然地踩在老旧的露趾拖鞋上,十根脚趾十分圆润,透着健康的血色,足弓处有小小的、巧妙的弧度,忍不住勾起一些回忆。混乱无序的黑暗区,陈旧肮脏的老旅馆,她这双脚就搭在他脸侧,身,体因为不自然和尺寸不匹配而下意识绷紧月几肉,用力推拒着他的进攻,容纳得格外吃力;只是狠狠茶几次后,便如溪水般顺,畅了。情至浓深处时这双月却也会绷,直成一条线,她会从咽喉中发出不受控的、想让他捂住嘴巴的声音,大量丰沛的雨水倾巢落下,她抖得像穿着薄裙行走在寒冬腊月的雪山中。
艾薇关切地问:“脚铐很难拆吗?”
“不难,”洛林说,“别乱动,我无法专心。”
艾薇立刻不动了。
“脚趾也别动。”
艾薇:“……喔。”
那些动来动去的、扰乱心的东西终于顺觉地停下,但安静下来后看起来也很适合足——
洛林注意力转移到她脚铐上,迅速拆掉电子芯片,彻底破坏这两者的电击系统。
他直起身。
局长已经笑着进来了,身后跟着头发眼睛齐齐失去光泽的罗伯特。
罗伯特还在硬撑:“虽然训练基地目前属于军方管控,贝曼也曾是军人……但根据亲属回避原则,您不应该将她带走。”
“否则呢?”洛林说,“要看她像狗一样被你们拴着么?”
罗伯特还在嘴硬:“但她没有不在场证明,贝曼被人割喉的时候——”
“我可以作证,”洛林说,“那晚,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局长皱眉:“罗伯特,出去,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
罗伯特不死心,追问:“凌晨五点钟,你们在做什么?”
“肯定是睡觉啊,”艾薇想都没想,奇怪,“不然呢?”
她皱眉:“你们晚上不用睡觉的吗?”
局长把喋喋不休的话痨罗伯特拽出去。
辛蓝笑眯眯地出来收尾,他负责处理这些人际关系,八面玲珑地将每个人都安抚得妥妥帖帖,像春风拂面。
艾薇的手铐暂时无法去除,警局违规对她使用了电击手铐,但嫌疑人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