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有钱了就不认他们这些哥哥姐姐许多年的照顾、关爱……
而在之前王言去后院的时候,听到程建军家里也不消停。挨了揍的程建军已经肿了脸,身上也都是土,脏兮兮的,面对家人的询问,只说走路没看道,以一个新奇的姿势摔了一把。但是这种说辞如何骗他媳妇,骗他爹妈呢。就算是他已经拍过身上的尘土,但是衣服上的大脚印子因为沾了泥,根本拍不掉,还是能看清的。再说他们又不瞎、不傻,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印,如何看不清呢。
程建军当然不可能说是被王言打的,就嘴硬说是摔的,然后就躺在床上缓解着疼痛,咬牙切齿,暗戳戳的研究怎么把今天的耻辱更大还给王言……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人愿。
不论人的本性如何,性善也好,性恶也罢,经历多了以后,总也会忍不住的起些贪念。在远古的未开化的时代,有的人弄了一把锋利的石斧,那么必然就会有羡慕的人。而随着技术的发展,人们从洞里住到平原,住上了房子,那么必然就会有人的房子大、规整,也会有人能穿兽皮,而有人只能穿树叶……
尽管总体上生活水平是在提高的,但是在相同的一片土地上,总是有过的好的人,总是有过的差的人,总会有人地多,总有人地少,总有人鲜衣怒马,有人饭都吃不上。
那么地少的人,饭都吃不上的人,就会羡慕地多的、鲜衣怒马的人,这是没错的,没有人不想过的更好。但是羡慕的多了,有人还是埋头苦干,有人却生了贪念,开始走些捷径。
如果想走捷径的人刚好有些权力,那就是更轻松不过的一件事。因为凡是权力,就涉及到人员的管理、资源的分配。纵然只是芝麻大的一个穷乡僻壤的村支书,也掌握着村里的土地分配,继承公证,以及国家的各种补助、补贴,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环节,他只要伸伸手,就能得到利益。
程建军作为一个工商稽查科的科员,加之他本身就嘴好,会钻营,那么在他掌握着一定公权力的基础上,团结同事,伺候好领导,也是可以发财的。
正如原剧演的那般,一直忍着没有离婚的程建军的媳妇确实等到了春天,大学生不白当。
在程建军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就直接感受到了财富的召唤。每天那么多的货物往来,那么多的公司、私人,他抓谁,谁就损失,他放谁,谁就赚钱,那么他当然也就赚了钱。
所以反映到生活上,程
家的生活水准也是不错的,至少跟韩家一样,天天都吃肉。而且程建军老丈人家那边,也得了些帮助,他的口碑挺好。别人只要提起他来,那就是夸,说上大学的就是有前途,说程建军就是有出息等等。
这样做的人有很多,程建军一开始小心谨慎,但随着这样的事儿干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不再当回事儿,渐渐成了理所当然,有了一种心里优越。
但他的优越,现在要没了。
请了两天假,待缓和了脸上的肿胀,他才去上班,正喝着茶水,就有纪检的人过来找他了解情况。言说接到举报,请他配合调查。
面对检查,除非证据甩脸上实在狡辩不了,否则没人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这是人民警察在工作中遇到的最大困难,不管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案件,当事人永远都是各执一词,各说各话。
其实没有人真的四六不懂,就算不懂法,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也总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能做的。撒泼打滚的人之所以如此,不是不懂,不是不知道不对,是这样对他们有利。所以没有理的,犯了事儿的人,其实什么都清楚明白,但就是要辩解。总是心存侥幸,总是想要那个「万一呢」……
程建军也不例外,打死不承认自己做的事。但是很显然,纪检的人准备充分,他们拿出了举报人的证词、证据,同时又找了他媳妇过来配合调查。
他的媳妇就是个普通的知识女青年,又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知识忘了,女青年也成了家庭妇女。这本就是亏心事,在板着脸的公务人员面前,如何都做不到程建军那样的死不承认,只几句话的功夫,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理所当然的,程建军被抓了,关起来等候起诉判决,禁止探望……
「王爷,不是您老给弄进去的吧?」韩春明疑惑的看着边上淡淡喝酒的王言:「那两天我可是看着了,那脸都被打肿了。」
茶飘香楼上的一个包间中,王言、老关头、破烂侯、马都、韩春明、涛子六人,又在聚会闲谈。自从这饭店开张,众人就不跟老关头家里吃了,又得辛苦做饭,又得收拾厨余,不如这里省事儿安心。另外韩春明也没停下,又赚够了钱,打算在王府井那边再开个店,最近正在物色店面,直接买楼。
因为王府井离他们住的地方更近些,所以准备叫聚朋友,就老关头行走江湖的绰号。说是等到那家店开起来,就跟那边喝。从这绰号也能看出来,老关头年轻时候正经的提笼架鸟的选手。毕竟那会儿没有提笼架鸟的爱好,跟那些朋友也聚不上……
不等王言说话,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