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管婷婷拿着话筒出现在电视画面上,瞬间引起了一阵惊叹声。
“这位就是咱们宁州电视台的一枝花管记者吧?”
“除了她还有谁,看那身条,真跟柳树腰一样,还有那小脸,白嫩白嫩的跟胰子似的。啧啧,这姑娘真是俊啊!”
“特别节目?咱们宁州电视台还有自家的节目?”
“诶,诶,那不是洪昌吗?”
电视上,管婷婷把话筒怼在王卫东的嘴边,笑容可掬的问道:“刘厂长,听说这次电视机厂能够重开,是你亲自跑到市里面同领导拍了桌子的成果,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卫东:“这完全是以讹传讹,电视机厂重开完全是市里面的规划,只不过是由我来担任厂长罢了。同时,兰花电视机厂,是咱们宁州城的骄傲,当年,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电视机厂被迫暂时关闭了,是我们宁州城的耻辱。现在电视机厂重开了,标志着我们宁州城在兄弟城市中,走到了时代的前沿。”
听到这里,大院里的住户们忍不住站起身,鼓起掌来。
当年电视机厂落户宁州的时候,全宁州城人都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这可是高科技产业啊,以后跟兄弟城市的朋友讲话声音都能大一点。
但是,后面电视机厂却被迫关闭了,这让全宁州城人都感到心痛。
他们也理解上面整顿资源的想法,但是电视机厂是宁州城的骄傲啊!
宁州城是一座农业城市,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业厂矿,市民们对于工厂的感情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
电视上的王卫东似乎意识到了这番话会引起轰动,短暂停顿了几秒后,才继续讲道。
“兰花电视机厂,是全城人民的电视机厂,现在电视机厂重开,需要大量人才,现在我在电视机上简短的介绍一下,电视机厂需要质检工人50名,搬运工60人,生产线工人.....此次招工面对全城市民,有愿意加入电视机厂的市民,请于9号上午,带齐证件到电视机厂门口报名。”
管婷婷收回话筒,转身面对摄像机:“诸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现在电视机厂重开了,这是我们宁州人自己的工厂,你们还在等待市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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