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了,我发誓。”章怀瑜竖起手指头朝天,“我绝对没有事情瞒着你,以后也绝对不会瞒着你,不然叫我出门——”
何以宁抄起枕头砸他脸上:“别乱说话。”
章怀瑜接住枕头乐颠颠笑,她心疼我。
“好的好的,我不说晦气话,”他腆着脸凑过去,“宝贝儿,我错了,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事都不瞒着你。”
何以宁看了看他:“坐回去,别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经事。”
章怀瑜不敢往枪口上撞,乖乖挪回去。
何以宁继续翻旧账:“怪不得从京市回来那天送了我这么多礼物,原来是心虚。”
章怀瑜喊冤:“没有,跟这没关系,那手镯我前几天刚找人拍回来,正想找个特别点的日子送给你,赶上分开一天就送了。”他停顿了下,见她看过来,赶紧说实话,“翡翠手镯和佛公是你爸借我的手给你,是他一点心意。稻香村点心也是他买的,专门让店里提前开工做出来。”
何以宁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虽然该卖的时候毫不犹豫,但是章怀瑜还是有点战友情的,替骆应钧说好话:“你爸对你特别愧疚,很想补偿你。别的不说,他是个好父亲。他疼女儿圈子里都知道,你回想一下,我生日派对上,我那些朋友是不是对骆佩瑶很客气,骆佩瑶哪有这面子,都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
何以宁不由回想,好像确实如此,心里古怪又别扭。他疼女儿,她是他女儿,可他疼的不是她。
“新闻里把他写的那么厉害,是买的通稿吗,女儿都能认错?”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小胖——宝宝,”章怀瑜及时把墩字咽了回去,“看不出长相,而何燕鸿的女儿只比你大了几个月,长得超像你妈。女儿像妈天经地义,又是亲舅舅领过来的,谁会怀疑,要怪只能怪何燕鸿父女俩。他们都会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下半辈子别想离开监狱。”
何以宁皱起眉头,万万想不到,她和骆佩瑶还有这样的瓜葛,居然还有脸敌视她,甚至想撞死她,简直丧心病狂,法制咖活该坐牢。
还真是《真假千金》照进现实。
幸好,现实比短剧爽一点,自己不需要和她磨磨唧唧纠缠不清,她们一共才见了两面,骆佩瑶就被送进了监狱。
骆应钧居然没对这个亲手养大的女儿心慈手软,不管别人会不会觉得他心狠手辣,反正她爽了。
“他在你那边?”
章怀瑜闻弦知雅意,试探着说:“我让他过来?”
何以宁微不可见地点头,她有点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家里没有他的照片,她甚至连他名字是哪几个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读音。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章怀瑜赶紧打电话:“谦叔,你过来吧,宁宁想见你。”
何以宁拧眉,那么帅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她只是有点好奇。
接到电话时,骆应钧正在参观章怀瑜的家,家里含宁量有点高,以何以宁为模型的Q版陶瓷娃娃,照片摆件随处可见。
章怀瑜审美在线,舍得花钱,物件格外精致。
骆应钧拿起风灯音乐盒,里面是头戴钻石皇冠穿着渐变粉繁花礼服的缩小版何以宁,就是她参加女娲开业酒会那身打扮。章怀瑜爱极了,便找工匠定做了这个风灯音乐盒。
骆应钧按下关,女孩旋转,上方飘雪,《致爱丽丝》响起,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管家见状解释:“曲子是何小姐弹的,她才学了没多久。”
骆应钧眉眼顿时舒展,静静听完了一整首歌,递给身后的保镖。
管家看着保镖手里的提篮,嘴角抽了抽,里面已经装了不少东西。一开始只是拿手上,拿不下,还专门问他要了个提篮装东西。
奇了怪了,周总要那么多何小姐的东西干嘛?
带回去给李董看?
有点好奇,二少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不见了,会是什么表情。
章怀瑜尚且不知自己正在被打劫,开心报喜。
骆应钧静默几许,才道:“我这就过来,大概五分钟后到。”
章怀瑜转达:“五分钟后到。”
何以宁猛地反应过来:“我还没刷牙洗脸。”说着起床去洗手间。
章怀瑜追进去一块洗漱:“不着急,让谦叔在楼下坐一会儿,他绝对没意见。”
骆应钧一路走来,体会到了久违的忐忑,他已经很久没有滋生过这种情绪。
狗在宠物游乐场玩,两只猫在草坪上追逐打闹。
骆应钧轻笑,她把日子过得很好。
林管家上来询问要喝什么,暗暗惊疑,这长相?难道是家人?上岗至今,她都没见过何以宁的家人。
骆应钧要了红茶,饶有兴致地打量,华丽梦幻的洛可可风,原来她喜欢这样的装修风格。
二楼,开放式客厅里。
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