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峡之前!
柳白满是欣赏的目光,落在了君陌身上,他问道:“君陌,你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这一个月以来,你接连斩了,十余位知命境界的修行者,想来已是疲惫不堪。”
“我不想,趁人之危!”
君陌摇头道:“杀人锄草,本就相同,那些野草,长得良莠不齐,锄起来自然,没有那么劳累。”
“况且,我怕若是休息了,几个时候后,便再也没有,与先生相战的勇气。”
“夫,勇气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连斩十余位知命境界的修行者,不曾后退一步,如今又面对先生,又怎能后退。”
君陌先施古礼,后而出剑,带动了青峡附近的天地元气。
看,那宽厚铁剑拍人,犹如青峡在拍人,那些寻常的修行者,想要同青峡相抗衡,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了。
似有风声渐次而起,落于众人耳畔,仔细听后方才发觉,那那里是风声,那分明是一声声凄厉的剑啸声。
剑啸之音如诉亦如泣,在那宽厚铁剑,破空而至的瞬间,联军中至少有数位,大腹便便的将校,跌落于马下,七窍流血,被惊吓而死。
没有人去嘲笑那些被吓死的将校,因为无论是谁,面对那一柄宽厚铁剑,都难以平静。
柳白面带笑意,看着君陌的这一剑,杀人数前,斩知命过十,养出的一口杀机,的确很是凌厉,凌厉得让人感到可怕。
裁决神辇内。
先前以樊笼阵,侥幸占据了几分先机的叶红鱼,神情凝重的看着,那一柄宽厚铁剑,说道:“我死了,君陌果真名不虚传。”
面对这样的一剑,哪怕她手持裁决神剑,也必然会败,必然会死。
因为没有哪一位知命境界的修行者,能够承受这样的宽厚铁剑,或许她兄长能,只是她兄长,现在一如掌教、观主一般,不知所踪。
莫山山亦是说道:“二先生的铁剑,随着斩杀了十余位,知命境界的修行者后,剑意、杀机已经是越发的盛大。”
“只是,剑圣临敌,却未曾出剑,是否有些托大了。”
叶红鱼冷哼道:“无论是剑圣柳白,或是君陌,都是极高傲之人。”
“他们这样的人,都喜欢将自己的骄傲,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夫子走了,书院也就只有君陌、李慢慢尚有威胁,若是观主、道门真修能够拉下脸面,亲自出手,那么神殿联军,何至于会被唐帝国,阻拦在青峡外围近乎月余。
陈玄看向了湛蓝青天下,那盎然充沛的剑意,那充斥在青天之下的剑意,在某种不知明的召唤下,开始急剧流动。
好似那汹涌东流的江河一般,由青天坠落而下。
“大河剑,君不见大河天上来!”
“柳白的大河剑来了。”
而后又有一剑,字那辆简朴马车内飞出,落于柳白之手。
下一刻!
随着一声剑鸣声响起,一条汹涌大河,朝着青峡奔涌而去。
那其实不是河水,而是密密麻麻,犹如一条大河的剑意,在这般剑意的肆虐之下。
唐人苦心经营的青峡,又能坚持多久呢?
君陌骤然朝前飞去,驻足而停,立于青峡正中,举着那一柄宽厚铁剑,像是潮头的礁石,硬悍这一条涛涛大河。
柳白持剑行于大河上,言道:“君陌,胜负已分。”
“冥女降临,永夜降至,伱又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
“你会死的!”
君陌头顶那一根古冠,早已被大河冲散,披头散发的君陌,持剑言道:“君子不行陌路,故名君陌!”
“小师叔昔日曾言,‘虽千万人,吾往矣!’”
君陌开始朝着柳白走去,行走在这一条涛涛大河中,君陌身上的符甲,在这一次也是村村崩毁。
可君陌仍旧在向前,自始至终君陌,在青峡前,都不曾后退半步!
柳白满是赞许的点头道:“君子不行陌路,所以你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那么必然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若是就此戛然而止,那么君陌,也不再是君陌了。”
君子不行陌路,可他的路,又在何方呢?
举剑而起,纵剑而去,那一柄被柳白在大河底下养了二十余年的古剑,伴折大河朝着君陌杀去。
柳白闭目,不愿看到,书院二先生之死。
君陌坦然应对,浑然不惧。
那一条涛涛的大河,在经过了君陌身前后,便分流而去,分流即代表着,这一条大河后继无力。
君陌回首,看了眼站在石坪上的木柚后,继续超前走去。
那柄古剑,如影随形而至。
只是有一双手,却是握住了,那一柄古剑,李慢慢朝着君陌示意后,以无距之能,将那一条大河,硬生生的砸向了,极西之地的某座寺庙。
李慢慢对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