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孰为魔,孰为正道,不过是人为谋己身之利,而假托于魔,告之天下罢了。
吕清臣听后,神情凝重的说道:“陈先生,此言颇有些,背离正道。”
他是唐人对于这般言论,不会太过介意,若是放在其他国都,这般言论已然是获罪之言。
陈玄听着耳畔渐次而起的马蹄声,说道:“道为何物,道可道,非恒道也:名可名,非恒名也!”
“道本就说不清楚,世间若有人,敢于阐述道,那必不是真道。”
“吕先生,太过执着于正魔之辩,如何能够知晓己心,心既不明,何以修行破境。”
护身之道炼得再好,手段再怎么精妙,如不能知晓己心,何日才能知天命矣。
吕清臣沉默了,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之景,这般道理虽然离经背道。
但是仔细听来,却是别有深意,只是不知是哪位道门圣人,写下了如此之论,用以开悟后世之人。
“多谢陈先生教诲!”
吕清臣满是感慨的说道,修行将近五十载,如今方才明悟何为修行。
只是晚了些,太晚了些,虽为昊天道南门天下行走,今生却也只能困于洞玄了。
宁缺则是将这一番对话听在了而中,原来那位年轻得不像话的道人,居然能够教诲一位洞玄境界的修行者。
那么这位陈先生修为又该几何呢?
宁缺心中满是疑惑,满是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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