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三才领到石桌前,挥毫泼墨写下九个字:受国之垢,方为天下主。
“我最近也从夫人学习书法,漕抚看我这大字练的如何?”
李三才一阵苦笑,“建阳不要做耍了,这道理我自然知道,如今正是要为天下计呢。若是朝中不稳,百姓也要遭殃!”
王文龙说:“漕抚要我联络沈首辅不也是强人所难?我不过一个中人,首辅大人不愿成就之事,我再多言又有何用?”
“建阳此时可莫要说这样话了……”来南京找王文龙是他的主意,现在面对这个情形,常州的东林书院如热锅上的蚂蚁,东林党都不知该找谁,李三才在这时只觉得王文龙说不定会有计策,却没想到王文龙直接撂挑子。
“多少给个主意,也好让我面上过得去不是?”李三才苦笑。
王文龙道:“受天下诟病之时,靠骂回去是无法消弭的,东林诸君根基深厚,一两句风言风语骂不倒。我以为诸君只消盯着税监,过两天等税监出事,领导舆论攻击他们,东林党的骂名自解。”
“就靠这个?”李三才犹豫道,他不相信靠骂税监之事能够解决东林党现在的问题。
王文龙笑道:“漕抚不妨一试,我以为能成就的概率很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