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学完全部内容的曾鲸眼睛都是发亮的。
这几天时间王文龙已经帮他脑海中构建出一套基础的素描思维,他整个绘画的观念都获得极大转变。
甚至在他脑海里已经将王文龙所教的素描内容和自己掌握的传统中国画技法相结合,诞生无数创意,手痒的想要赶快画上几十幅画将这些创意一一实验。
他无比感激的对王文龙道:“建阳先生,我当师礼以待先生了。”
王文龙连忙摆手:“不过是些粗浅知识,远不敢当。”
曾鲸却摇头说道:“先生不要推辞,这几日先生所教内容若放在我学艺之时,只怕师父要教上几年去。”
曾鲸知道王文龙所教内容的价值,万分感激,王文龙见推辞不过,只能笑着说道:“我在绘画上的学问已都交给波臣了,再要多教也是没有,波臣拜我为师可没更多好处。”
王文龙终于松口,曾鲸高兴道:“如此我今日便设宴拜师。”
王文龙连连摆手,“设宴拜师什么的不用了,口头约定即可。”
“如此便依师父,但谢师总要有的。”
王文龙知道曾鲸现在的名声还不算最响亮,他要真正在画坛打响名气还要十几年沉淀,而这一时空曾鲸有了素描技巧的加成,只怕成就会远超前世历史。
王文龙也不缺曾鲸那几个拜师费,他想到以后曾鲸的名声,干脆笑着说道:“程仪不用了,波臣给我画一幅画即可。”
“那有何难,师父等待几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