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紧啊?你儿媳妇儿这周回来能休息个几天吧?可得跟你儿子说要抓紧啊!”
汪王氏的脸色看看了几分,儿媳妇儿这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生了两个赔钱货之后就再也没开怀。这真是让她分外恼火。
汪王氏脸色不太好看。
另外一个老太太说:“我知道一个偏方……”“啊,你说说。”
一下子好几个人的眼神儿都亮起来了。
杜国强他们父女都走到楼道口了。杜鹃回头瞅了一眼,说:“她们看起来怎么鬼鬼祟祟的。”杜国强笑了出来。
两个人一起上楼,正好遇到刚下班的袁妙玉,袁妙玉脸色可不太好看,这几天都板着脸呢。她主动打了招呼,不过却没咋寒暄,立刻就开门回家。
杜鹃回到家,小声说:“她不高兴就把人撵走呗。这么扛着还不是自己难受。”
杜国强耸耸肩。
“爸,我妈是去张丽家了吧?”
杜国强点点头。
这两天杜国强多少也打听试探了一下,发现大院儿大部分都不知道他们是咋回事儿,但是确实也有几个人看见周如跟葛长柱在一起说说笑笑。
虽说这不能证明啥,但是昨天傍晚,杜国强可是看到葛长柱偷偷的来给周如送药膏了。
不管咋说,陈虎梅都觉得于情于理,自己都该跟张丽妈永梅说一声。以前住在老房子那边的时候,因为名字里都有个“梅"字,人家都叫她大梅子,叫永梅"二梅子”。她们关系也还成的。
所以就算不肯定,知道点皮毛也得说说啊。杜国强已经穿越将近三十年了,也是实打实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他是知道的,葛长柱这个行径,以现在的风气看,确实不太对的。可能几十年后这送药不算啥,但是现在偷摸黏糊的送药,就是很不好说了……
“反正该说的咱是要说的,以后他们相亲再说吧。”杜鹃点点头:“张丽也不傻。”
张丽跟她是初中同学,可是她出社会更早,更会考虑实际情况的。
“行了,做饭吧。”
“爸,我记得我舅舅做了小咸菜的,我们弄点主食吃咸菜吧,我觉得你手艺有点一般”
“你这孩子!行吧行吧。”
杜国强不跟孩子一般见识,杜鹃凑过去:“我来打下手儿。”
“不用,你去歇会儿,上班一天,也怪累的。”杜鹃笑了出来。
她点点头,鼓捣起收音机,他家的收音机,时好用时不好用的,整个家属院儿都知道了。就因为他家这收音机一会儿好用一会儿不好用,搞得大家都不敢组装收音机,更不敢淘换组装的收音机了。
这是不要票是便宜,但是便宜没好货啊。
隔三差五的坏,有时候有动静儿也那声音也跟锯木头一样。
不够操心的。
不过虽说不太好用,但是总归有好用的时候,杜鹃打开收音机,这会儿正在放歌,热烈激昂的歌曲十分响亮。杜鹃往沙发上一趟,懒洋洋的嘿!
这小日子啊,真舒坦。
别看他家桌椅板凳都是从乡下倒腾回来的,但是沙发是不是,这个是买现成的,纯皮的。十分十分舒坦,也很贵了。不过她爸说沙发得买贵一点,这躺着才舒服呢。杜鹃觉得贼有道理。
她懒洋洋的躺着,跟着哼小曲儿。
只不过吧……隐隐约约……杜鹃吸吸鼻子,说:“爸,你弄什么呢?我怎么闻到一股怪味儿?”
杜国强可真是太冤枉了。
“闺女啊!我就算是手艺不如你舅舅和你妈,我也不至于做点饭都不行吧?你也太门缝儿看人了吧?这味儿不是咱家的。”
杜国强吸了吸鼻子,说:“我也闻到了,什么味儿?”他疑惑的到处找了找,确实不是自家。
杜鹃这会儿也起来了,两父女跟小狗儿一样,闻闻稳,都来到了门口,说:“是外面的味道。”杜国强点头,他默默的把门打开,这一打开,杜国强:“卧槽!谁干什么呢?这是整化学武器啊?”走廊里的味道明显比他家更大,杜国强顺着味道又闻了闻,觉得味道应该是出自对门儿。
杜国强…”
他嘴角抽了下,忍不住凑过去,哦嚅!
果然,是对门儿的味道。
这咋说呢?
这是一股子骚了吧唧带了点臭的味道。真的很难形容到底是啥玩意儿。
这跟常大妈吃豆子连环放屁还不太一样。
不是一个臭味儿体系!
杜国强也不好敲门问,直接站在走廊,大声说:“谁家干啥啊?这自家偷偷摸摸的干啥啊?这什么味儿啊,傍晚做饭的点儿,让不让我们吃饭了啊!”
杜国强这么一嗓子,倒是好几家都出来了。“是啊,这啥味儿啊,我自家就闻到了,还以为是谁家厕所咋了呢?”
“这个味儿简直了,一个月不换的裤衩子都没这个味儿大。”
“我刚才就想出来问一问是谁家,我男人非拽着我,不让我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