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却不加收敛,反而越说越难听。
只见薛松源十分辱人的重重吐了一口浓痰,就在崔月迟和他身后姑娘身前!
然后用一双充满恶意的色眼,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那姑娘的胸腹之间,道:
“呸!进了这花满楼,还装什么官家小姐的清高?臭婊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还当自己是按察使家的千金贵女?不过是个一点红唇万人尝的贱人罢了!”
原来,那姑娘正是近日阖家落难、被没入教坊司的前任西南按察使吴用的独女吴若姝。
此时她听到薛松源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也只能咬碎一口银牙,羞怒交加的涨红着一张如玉的俏脸。
崔月迟却怒极!
吴若姝与他早有口头上的定亲之谊,在他心中那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要照顾一生的女子。
可是薛松源却当着他的面如此折辱谩骂吴若姝,分明是指桑骂槐。
这不止是对吴若姝的羞辱,更是不将他们清河崔氏放在眼中!
崔月迟玉面铁青,当即断喝道:
“薛松源!你好大的胆子!我清河崔氏再是不济,那也是南朝四大士族门庭之一!
你居然敢如此轻辱我清河崔氏,难道就不怕我去令尊跟前狠狠告上你一状?”
谁知薛松源闻言却嗤笑一声,然后装腔作势的一脸疑惑道:
“什么?崔月迟,你该不会是失心疯了罢?
我方才只是在与这官妓说话,又关你们清河崔氏有何相干?
说到这里,我倒是也想去崔大人跟前好生问问,素有清名的清河崔氏与花满楼的一介妓子有何勾连!”
“你!”
崔月迟气急。
倒是他身后的吴若姝,在最初的羞辱中冷静下来,轻轻自后方拉了拉崔月迟的衣摆,轻声道:
“崔公子,冷静,慎言,他在故意激怒你,你可不要中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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