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过这种毒哎。”
谢昭出神的笑了笑,“这种毒相传乃是西疆皇室斓氏所炼化,不过已经在江湖中失传许久。据说是专门针对武道境界高强、内力深厚的绝世高手的。”
关于“悲花伤月”的药性,谢昭下意识回避,并没有说的太过清楚。
她只是言简意赅道:“后来,图尔嘉安娜中毒,内力真气被封于丹田。
她殊死一战强行动用内力,但也只撑了一炷香时间,便如同废人一个垂死难支,只能任人宰割。”
谢昭说到这里,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兔死狐悲之感。
若非她十五岁那年自创的独门内功心法“迦逻心经”大成,且其功法玄妙,可以让她在中毒后逆转经脉,将身体的损伤降到最低,才为她赢得了一个时辰内力施展自如的时间,只怕......
......她当年也未必能在那个喋血的雪夜逃出不夜城,甚至一路逃至兰陵城郊被凌或与韩长生所救。
最后十有八九,也会沦落成昔年图尔嘉安娜的那个下场。
凌或蹙眉继续问:“你方才说图尔嘉安娜是被自己人所害,且毫无防备。
这么说莫非那位亲自将毒酒递给女相服下的太子,正是她的儿子?”
谢昭轻轻颔首,淡淡道:
“关于皇室婚娶这一点,其实西疆酆斓皇朝与北朝邯雍皇朝,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