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我们想要探查一二,总是要有一个‘切口’深入。”
凌或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来,似乎一次都没有用“父亲”这个称呼叫过邯雍天子拓跋宏。
以至于对他们的身份目的一知半解的薄熄,这几天一同走来居然半点都没察觉,面前的少年居然还是他们北朝皇室拓跋氏的血脉。
谢昭颔首,道:“没错,闵逍遥的路引上记录着他多年行医游历的凭证,我已替换了路引中首页那张记载姓名籍贯的信息。
所以旁人翻开这路引,看到后面一页页加盖过天下四境各州府官印的凭证,只会因为‘谢昭’是个经验丰富的医者。”
韩长生皱眉看着她,毫不客气的质疑道:
“可是,你懂医术吗?若是与伊闼罗氏真正的医者们对话,万一开口漏了怯,还是会被人察觉出来你是假货的呀。”
谢昭凉凉掀了掀眼皮,老神在在的昂着弧线精巧的下巴,道:
“无巧不成书了不是?鄙人呢,自幼也算博览群书,涉猎甚广,勉强算得博学强识,医术凑巧也是看过几本的。”
韩长生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你行不行啊?”
谢昭气笑了。
“我怎么就不行了?再者说,南境中医之术博大精深,与西疆医者的行医思路本就不同。我久病成医,也算个半吊子的医者。‘’
届时只需要真真假假的糊弄一下,他们西疆的医者去哪里验证我到底是不是来自南朝天宸的真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