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倒是一如既往的容易被满足,他可以被蒙骗,但是只要不是全然将他蒙在鼓里,他就能坦然接受。
“谢昭有什么事迹?弟子为什么从来没有听闻过这个名字。”
“什么?”
他们这才知道,谢昭的族中亲长居然都已经不在了。
韩长生神色复杂,勉勉强强的道:
谢昭:“.”
凌或和韩长生一愕。
但是他素来隐忍,也知道谢昭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于是还是打断韩长生道:
薄熄则言简意赅的直接冷声说:“我不会离开圣使左右。”
逻卓:“我师父清风霁月,从无阴私避人,你不许我们在场,到底是何居心?”
谢昭失笑。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很有名吗?
凌或蹙眉道:“我们尊敬圣使的为人,不会对您不敬。”
“.真的?你的小字是‘昭昭’,真没骗人?”
凌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但是,小孩子心里总是忍不住话的。
“我说,我的名字并不算是假的。我的确没有告诉你们我的本名,但我的乳名和小字确实叫‘昭昭’。
韩长生一把推开他的手,气急败坏道:
韩长生瞬间哑火,他可疑的停顿了一瞬。
韩长生和凌或一怔,看向方才淡淡开口的谢昭。
“也,也行吧,那就姑且再放你一马。”
壶卢圣使微怔。
但却还是微微向他摇了摇头,示意此时此地当着“外人”,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谢昭?
壶卢圣使如今风烛残年病入膏肓,早已无力一战。
更何况,壶卢圣使摩钶耶居然称呼她为“小友”?
这岂不是自降身份,与一小辈儿同辈而称?
旋即明白过来,这兴许就是少女此时的化名。
谢昭抬起头来,静静注视着他和凌或。
逻卓和薄熄齐齐皱眉。
摩钶耶圣使见他们和好如初,心里微微一松。
韩长生狐疑的看向谢昭。
就这个小骗子居然还有可信度不成?
摩钶耶一锤定音。
他语气虽轻,却不容拒绝。
“逻卓,薄熄,你们暂且离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