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便不曾同我一道出来。”
崔小三郎因为最近肠胃不适,精神萎靡不振,因此身为崔氏当家长媳的李遂鸿十分忙碌。
万冰儿身后的乳母见她居然越说越不像话,连忙从后面轻轻拉了拉她的袖摆,焦急劝阻道:
万冰儿高傲的扬起下巴,冷冷道:
“月茹妹妹年纪小,兴许还不识得平威将军昔年的威名,不过于姐姐的母家,月茹妹妹你定然听过的。”
虽然崔贵嫔在宫中,位份和盛宠皆不如万淑妃势强。但是清河崔氏却是南朝四大世家望族之一,在文坛和朝堂上旧故姻亲众多。
“啊!”
而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个方才出声讥讽的少女,闻言当即高高抬起下巴,昂起她那一头奢华夸张的金玉头面,语气傲慢:
“放肆!我们万府乃是淑妃娘娘的母家,你胆敢质疑万府的教养,那便是在质疑淑妃娘娘的教养!”
“万冰儿,你不过是淑妃娘娘的族亲堂妹罢了。
此时,万府里面该到的人几乎都已到的差不多了。
崔月茹和李遂馨不经意相互对视一眼,转过身去。
像今日这种别家举办的不甚重要的诗会茶会,崔少夫人几乎很少涉足,一贯便是小姑子出面,全当是小姑娘出门玩耍。
李遂馨闻言,连忙关心的追问:
但是她这话,无疑是彻底开罪了万冰儿。
“小三郎病了?病症可严重吗?可瞧了大夫?”
崔月茹也笑着随口答了一句:
“可不,我儿时据说也很娇贵,难养的很。”
崔月茹捂唇笑。
李遂馨行走间还惦记许久未见的长姐,关切的问:
“对了月茹妹妹,我大姐姐近来可好?”
于安安从善如流,含笑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瞧着月茹妹妹如此面善,原来是我与妹妹本就有缘分。”
而这位贵嫔娘娘,正是工部尚书家的五姑娘崔月葶,是比六姑娘崔月茹年长两岁的同母胞姐。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气质温婉但其貌不扬的于安安,忍不住错愕惊呼:
“永州宁!于家姐姐的母亲原来出身永州宁氏?
“我堂姐与陛下青梅竹马,自幼便与陛下和天宸长公主相识,别说是你们崔家,即便是皇后娘娘——”
我们崔家有一位远房姑奶奶,便是嫁到了永州宁家。这般说来,我们还是亲戚呢。”
“小祖宗,这可不兴乱说啊!”
乳母是府中老人,在淑妃尚未进宫前便见过她,对家里的阴私之事门清儿!
小姐总是喜欢以淑妃娘娘的堂妹自居,到处出风头。
但是淑妃娘娘跟他们家到底有几分情分,别人不知究竟,难道她还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