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或许还可减轻惩罚。”
马金粱听得皱眉。
他作为昔日的大水瓶寨百户官,城寨中与他有关系的人自然不少,别的不说,马贵不就是他最大的关系户吗?
承平镇作为意义特殊的重要乡镇,大小官吏有好几十個,过去一两年承平镇又发展迅速,金银横溢,有人见钱眼开忍不住贪污一些实属正常。
所以,还真难保这里面没一两个贪污的跟他有点关系。
但马金粱可以确定,他绝没有牵扯其中——出于对刘升的畏惧,以及对自身身份的明悟,任何人给他送礼,他都要考虑是否能收。
不能收的他绝对不收。
此时,他再次回忆了一遍过去一年多所收到的那些礼物,以及他家参与过的一些生意,确定没问题,便道:“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顾忌俺的面子——俺只是大崋一个小小男爵,又不是什么公侯,照顾不到哪个人。”
马贵听了一笑,“有爵爷这话,我和李镇长就放心了。”
说完拱拱手告辞,退了出去。
接下来几日,小小的承平镇果然在李富昌、马贵的主导下,来了一次“廉政风暴”,将一个贪官、七八个污吏,送去了确山县的审判局。
一时之间,不论是原来的承平镇百姓,还是近一两年入驻的商户,都拍手叫好。
就在这种气氛中,刘升带着侍卫团、亲卫军等随从人员,来到了天目山脚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