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另一个书僮跟着道:“让少爷住校不说,还不让我们跟着。少爷,该不会是这大崋朝廷中有人故意磋磨您吧?”
郑森从眼前府邸上收回目光,道:“你们不要乱说——传话的人不是说了吗,非我一人如此,而是大学新生都要住校军训三月,都不准带僮仆。”
说完便拍了拍其中一个书僮的肩膀,笑道:“别磨叽了,拿上行礼随我进去吧。”
说完,郑森便径直往校园中走去,至于包裹自然都是由两个书僮拿。
他出生时,父亲郑芝龙虽然还未真正发达,但已然是李旦重要属下,更别说他母亲家还是日本“贵族”,从小就由仆人服侍惯了,自然不觉得此时行为有什么不妥。
不过,对于南京大学要求的不准带僮仆、参与三个月军训的要求他并不反感、更不害怕,反而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颇为期待。
至于他被留在南京,名为上学,实为质子,他也清楚,同样不觉得有什么。
只要郑氏不反崋,他便是安全的,怕什么呢?
走进牌坊内没多远,郑森便瞧见两名青年书生提着几个包裹,吭哧吭哧地往前走着。
他忙上前去拱手,用南京官话道:“两位兄台可要帮手?”
较年轻的一位微笑道,“多谢仁兄好意,我们自己能行。”
“我还是帮你们拿一下吧。”郑森主动去接过一个包裹,随即便与两人走在一起,边走边聊。
“在下郑森,是这南京大学的新生。两位兄台可否也是?”
较年轻的书生道:“在下王夫之,也是南京大学新生。这位是我二兄王参之,来送我入学的。”
郑森主动帮忙、攀谈,就是希望先认识一位同窗,听王夫之果然也是新生,十分地高兴,当即问:“王兄对这南京大学有多少了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