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能过去的,但家财肯定要去不少。”
潘氏点头,“家财少些没什么,只要老爷和家里人都平安就好。”
次日。
官府来人。
虽只是个吏员,可汪家上下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过这吏员倒是干练,不仅不要送到手的银子,就连茶水也不愿坐下来喝一杯,直接送上一份请柬。
“我们淮扬盐业公司总部将设在扬州,定在三日后开衙,届时将办庆典并召集各家盐商开一次重要会议。”
“汪家为淮盐官商之一,还请务必与会。汪员外若无别的疑问,在下就回去复命了。”
汪文德道,“确实有几点疑问。”
跟着吏员聊了几句后,汪文德便将其送出了宅门。
若这吏员愿意喝茶,他倒不介意拉低身价,跟人坐着多聊一聊。
问题是人家摆明赶着回去,兴许还有公务要办,他再强留就显得不识趣了。
回到书房,汪文德看着请柬上的一些文字,不禁喃喃道:“淮扬盐业公司?总部设在扬州?既给我家发了请柬,应算是认可我家了吧?”
又过一日。
官府再次来人。
却是扬州府税务局、审刑局、督察局、巡警局以及绣衣卫五大官衙连袂而至,足有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