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晌午的时候碰到了顾池。”</br> “顾望潮？他怎么了？”</br> 沈棠一字不漏地转述顾池的话，还有他们交谈时的细节，以及她的推测。褚曜听后静默良久，他跟沈棠意见相同，猜测北漠和十乌联手，面上不由得多了几分隐忧。</br> 与十乌喜欢往脸上贴金、登日碰瓷不同，北漠看似安分许多，其实比十乌危险，更像是一匹嗜血残暴、蛰伏暗处等待一击必杀的野狼，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野心勃勃。</br> 他们觊觎大陆腹地也不是一日两日，不过，他们以往的实力和野心并不匹配。</br> 便是曾经的褚国也曾教北漠做人。</br> “褚国跟北漠交过手？”</br> 褚曜倏地笑得有些古怪，他道：“交过。”</br> 顿了一顿，又反问：“不然的话，你以为曾经颇负盛名的‘褚国三杰’的名声是怎么闯出来的？一大半是打北漠打的。北漠接连惨败，送出去好几位质子求和表明立场呢。”</br> “褚国三杰”，三人都刷过北漠。</br> 北漠每次试图南下搞事，西北诸国便联合起来出兵讨伐，你出兵我出粮，或者咱们凑凑都出点人，让国内年轻文士武将刷刷经验。</br> －－－－－－题外话－－－－－－</br> ?(?????)?</br> 1，上一章那个“童子功”，其实就是一个梗。应该是清朝吧，库银这活儿好像父传子的，为了偷库银，家里小孩儿打小就要扩张后【庭】花，直到能藏进银锭那么大，走动不掉落能躲过进出检查。</br> 2，屠夫那句一撇腿一个赔钱货，忘了哪本古言小说看到的，印象深刻且觉得恶心。也不知道古代是不是真有这么贬损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