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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叛逆点起一根烟 (第2/3页)

蒋望面把明雀微信删了,往冰块杯里倒着威士忌,灌下去之前嘱咐他了一句。

“我要是喝得不省人事,记得把我扔机场去。”

最令旁观者感慨的无非就是看着——为了爱情,高傲的人沦落,清醒的人颓废。

娄与征冷着脸,寒气堆满眉宇之间。

像是真死心了。

可当灯光闪过他猩红的眼梢,蒋望冷不丁愣在那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作为娄与征的朋友,甚至在埋怨明雀的狠心。

最令他难忘的不是娄与征疯狂给自己灌酒麻痹的举动,而是他最后喝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的时候,坐在路口扒拉着手机,还要打车回学校。

蒋望快疯了:“大哥,还有四个小时你飞机起飞!你他妈回学校干嘛!这儿离学校三十多公里呢!”

娄与征耷拉着眼皮,盯着手机,须臾说了句。

“她早上有课。”

“我得给她送早饭。”

蒋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半晌,使劲挠着头大喊一句:“哎呦我草了!娄与征你他妈疯了吧!!”

他根本就不敢信。

有人谈个恋爱能谈到这个份上。

…………

“学长,你喝哪个?”明雀柔软的嗓音打破他的回忆。

蒋望回神,“哦,给我橙汁吧。”

她把橙汁递给他,“看你发呆了好久,没事吧。”

“害没事。”蒋望喝了口,然后说:“策划部的组长对你感觉不错吧?我们公司人事的事儿我一般不怎么管,用什么人都是他们决定,我最后看一眼。”

“你放心,就算你进来我也不会给你行方便,别人也不会说闲话。”

“我们公司虽然小,但大家都是靠能力进来的,工作氛围绝对没问题,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

明雀知道蒋望是个爽快人,这样的人率领的团队也不会太冗杂,点头:“先看后面反馈吧,如果有机会我愿意试试。”

娄与征从洗手间回来后没多久,菜品也都上齐了。

虽然和这两人五年间没有任何联系,但凭借蒋望擅长哈拉乱侃的本事,她用餐途中没有感到任何尴尬,反而被他的话题带着带着,不知不觉就吃完了饭。

“嘭!”突然的动静吓了另外两个男人一跳。

蒋望和娄与征齐刷刷看向刚拍过桌子的明雀。

明雀砸完桌子又疼得揉手,眼下染着不寻常的红晕,说话声音也比刚刚大,“蒋望学,学长,你说现在找个工作怎么这么难呢。”

“我。”她一双眸染着醉意,拍拍自己胸口:“好歹也是,是崇大出来的,全国顶尖985本科生出来没干两年被裁了,你说像话吗??”

说完一捂脸,趴在桌子上装死。

娄与征端起她的那杯饮料闻了闻,目光刺向蒋望:“你给她喝酒?”

蒋望一脸无辜:“我个青天大老爷,她自己挑的,我哪知道含酒精。”

他挠头:“这姑娘沾酒就醉啊?”

就在这时,“死了”的明雀突然坐起来,一把捞住娄与征的脖颈。

突然的亲密举动,让娄与征和蒋望都噤了声。

明雀挑着沉醉的目光,拍拍娄与征的胸口,“不仅是我,你看他。”

“他个天才,崇大校草,”她扭头,笑得狡黠,嘲讽:“教授们的骄傲,女生们的梦中情人。”

她一摊手,眉梢快飞到天花板了,“不也跟我一样混成这个狗样嘛。”

蒋望盯着她,无情戳破:“哥们儿,你过得惨她好像很开心。”

娄与征不是不知道明雀喝醉以后什么样,又恰好坐在她旁边,只得控着她乱动的手,催蒋望:“还不赶紧结账?等她掀房顶呢?”

蒋望像条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的狗,灰溜溜结账去了。

明雀双手被他紧握着动不了,她挣扎着,头顶在他胸口,自说自话:“我就是被裁了,我失业了,怎样……”

“笑话人干什么,你很得意吗?你就是很得意。”

酒精催化,她把憋在心里很久的委屈倾泄,语气酸软:“我就是工作做得很差,我比不过别人……”

娄与征没有用力就把她的手腕捏得泛了红,他垂眸盯着她微闪的眼睫,“没人这么说。”

“被淘汰了说明就是很差劲。”明雀收紧手指,不管不顾将指尖嵌入他的手背,失意昭然:“我怎么还是这么差……九九六连轴干了快两年,怎么一点活着的感觉都没有。”

“你应该没体会过吧。”自暴自弃的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说得出口,她沮丧道:“你能力这么强,就算没有以前的背景,也肯定不缺赏识……”

“几年过去,没想到我还是……”意识到剩下半句是什么时,明雀仅剩的一点理智控制住了嘴巴。

娄与征没等到后半句,诱导问:“还是什么?”

明雀垂动的眼尾颤了下,试图挣脱他的禁锢,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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