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图一瞧,见主位竟是太子和四皇子同座的,兄弟二人共坐一案,而太子妃则和四皇子妃坐在
了一张案子上,主位两侧按照各家的身份依次排开,组成一个圆形,中间是篝火堆。
“太子和四皇子的关系很好?”吴蔚在图上看到了二皇子,三皇子的位置,问道。
“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四皇子虽然齿序行四,却是嫡出的,身份自然要尊贵些。”
“座位是谁排的?”
“太子妃。”
……
吴蔚足足询问了高宁雪将近两个时辰,可谓是事无巨细,有一些问题高宁雪并不知是何用意,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吴蔚写满了三十张纸才作罢。
见天色不早,吴蔚讯问了客房的位置就带着绣娘去休息了。
走之前又给高宁雪拿了一摞纸放到案上,说道:“你就别睡了,把宾客名单和社会关系,性格,与东方瑞的关系能记住的都写下来,最好是明日一早就能给我。”
高宁雪答应了下来,吴蔚又叮嘱道:“这件事不可以让箫盛知道。”
高宁雪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吴蔚把一摞纸揣到怀里,拉着绣娘的手来到了客房,两个小丫鬟给二人铺好了床铺便行礼离去,吴蔚坐到圆桌旁借着烛光复盘卷宗,绣娘坐到了吴蔚身旁。
吴蔚抬眼,便读到了绣娘眼中的担忧和心疼,吴蔚心头一动,脱口而出的竟是:“绣娘,若是有机会,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绣娘怔了怔,她经常听吴蔚提起她的家乡,那是一个在绣娘看来有些不真实的地方,许多风俗和规矩都和清庐县不同,绣娘还是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愿意。”
吴蔚怔怔地看着绣娘,目光柔软极了,笑容却透出一丝丝苦涩。
要是真能回家就好了……带上绣娘一起,可惜吴蔚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去。
绣娘的坚定却深深地触动了吴蔚,她想起自己的梦,想起梦中那绝望的心情,说道:“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去,若是……我就留下来,不回去了。”
绣娘笑了,柔声道:“在哪里都好,只要咱们一起。”
“嗯!”
“蔚蔚。”
“嗯?”
“你觉得,东方大人是无辜的吗?”
吴蔚往门窗处看了一眼,见屋外并无身影透进来,才往绣娘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道:“从现有的证据链条上来看,有凶器,也有人目击到东方瑞的确去了树林,暂时无法推翻现有的判决,不过……东方瑞没有杀人动机啊!而且东方瑞根本不在应邀名单,她参加这场宴会只是一个突发事件,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临时起意,会杀人的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绣娘同样压低了声音问道。
“什么也做不了,接触不到尸体,也没办法去案发现场勘察,就算是去了……没有设备和技术也查不到什么,涉案的都是贵胄,除了高宁雪,谁愿意配合问询?死的又是皇子……皇帝都定案了,谁敢翻案啊?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从现有的这些案件链条里发现问题,然后告诉高宁雪,让她自己想办法了。”翻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吴蔚撇了撇嘴,据高宁雪说,这案子的“主审官”是箫盛,由箫盛亲自调查写了卷宗递交天听,而后朝廷就下了海捕公文。
这前后,总共不过用了三日。
吴蔚觉得,有股阴谋的味道。!
“那地方周围荒无人烟,只在西边的角落住了些耕种皇庄的农户,他们懂规矩不会来庄子这边。而且当时太子叔叔下令把整个庄子都围了,非常安全,晚宴上除了太子,是没人带侍卫的,只有些婢女伺候。”
吴蔚稍加思索也就明白了,太子是储君,身份贵重,他可以带侍卫,旁人却是不能,毕竟当时那么多宾客,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侍卫,万一有刺客混入其中就糟了。
吴蔚又拿出一张纸,把笔递给高宁雪,说道:“麻烦你把宾客的座位图给我大致画出来。”
高宁雪接过笔,用了一刻钟便画了出来。皇家规矩摆在那儿,宴会的座次也是按照身份来的。
吴蔚拿起座次图一瞧,见主位竟是太子和四皇子同座的,兄弟二人共坐一案,而太子妃则和四皇子妃坐在
了一张案子上,主位两侧按照各家的身份依次排开,组成一个圆形,中间是篝火堆。
“太子和四皇子的关系很好?”吴蔚在图上看到了二皇子,三皇子的位置,问道。
“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四皇子虽然齿序行四,却是嫡出的,身份自然要尊贵些。”
“座位是谁排的?”
“太子妃。”
……
吴蔚足足询问了高宁雪将近两个时辰,可谓是事无巨细,有一些问题高宁雪并不知是何用意,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吴蔚写满了三十张纸才作罢。
见天色不早,吴蔚讯问了客房的位置就带着绣娘去休息了。
走之前又给高宁雪拿了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