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能会问你为何会这种行文方式!”
“没错。”
谢昭最近几个月反复生病,此时即便穿着厚厚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依旧显得有些病骨支离的消瘦。
但是她笑得眉眼弯弯,眼底的眸光十分清绝明媚。
“届时,哪怕问到某家高种姓‘正主’身上也不妨事,上面左右不过是清词诗赋,不会让人想到其他。
我大可说是自己在天下四境行走江湖时,无意中从云游诗人或行脚商人处看到的这种行文制式,所以照虎画猫东施效颦。”
凌或沉默一瞬后,当即果断点头。
他眸色沉稳,言简意赅道:
“可行。”
韩长生也是咋舌不止,直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阿昭,山顶点灯,你可真是‘高明’!”
谢昭飒然一笑。
“是罢?我也觉得这主意还算凑合。”
还算凑合?
凌或眼中微微一闪,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
却在心底轻轻喟叹:这哪里能叫“勉强凑合”?
这计策分明就是精妙绝伦,不动声色,妙不可言......
尽管他们认识已经将近两年了,但是谢昭还是会一次次不断刷新他对于“博古通今”和“料事如神”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