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然后叹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因为‘搭手礼’。”
韩长生呆呆的看她。
“啊?”
谢昭失笑。
“说来也是巧合,我在行‘搭手礼’的时候,有一瞬间触碰到了伊闼罗氏掌姓人的掌心。也就在那一瞬间,正好感受到她右手有一刹那的颤抖。
——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她右手手掌习惯性的神经抽痛,所以我猜测,她的右手必然曾有旧伤。”
韩长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解道:
“我不信!不过这么微妙短暂的一瞬间手心相交。你怎么就能断定她手心的抖动是因为神经抽痛,而不是她习惯与人触碰时不小心抖了一下?”
谢昭微微一怔。
她的左手无意识的轻轻触碰点击着自己另外一只握着月光杯的右手手腕。
下一刻,她回过神来,将右手手持的月光杯再度斟满葡萄酒,缓缓啜饮了一口。
然后转过头看着韩长生,落寞的笑了笑,道:
“因为,我自己的右手也曾受过重伤,所以我很熟悉这种因为旧伤时而发作、偶尔神经抽痛的感觉。”
“嗯?”
韩长生半信半疑的将视线落在谢昭的右手上,他踟蹰道:
“你的右手?有吗?我怎么记得我和凌或两年前在神仙岭救下你时,你伤的最重的分明是心肺和双腿啊?”
谢昭那时手上有伤吗?
最多应该就是些皮外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