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怕你知道,我们在打赌,赌你这个脑干缺失的‘性凶之人’,恐怕在昭歌城里活不过三天。”
他其实.确实还没想好。
韩长生当即重重一拍桌子,险些将茶寮里那张饱经风霜、缝缝补补的瘸腿木桌拍散了架!
凌或忍笑,轻轻摇着头抿了口城郊茶寮里三文钱无限续饮的劣质茶水。
谢昭扯了扯嘴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一瞬,回身伸出三个指头,老神在在的对凌或说:
“我打赌,最多就三天。”
只见她耸了耸肩,笑眯眯道:“听闻那位柏大都督的寿辰,与九月中秋节是同一天。届时柏大都督府中必然宾客如云,这客人若是多了,自然咱们能钻的空子也就大些。
与此同时,汝阳城郊的茶寮中。
然后挑了挑眉,哼笑道:“我也很纳闷,同样是人,你的脑子又是怎么生的,为什么偏生就要比旁人少上那么一部分。”
“喂!——”
韩长生险些被气歪了鼻子。
——阿昭这个小娘们!简直比他家里那些姑奶奶们更难搞!